“昨天早上,你喂好药,糖喂给,被子也盖好,都出门去,过会儿又折回来,亲次,那次又是个什道理?”
“昨天
钟宛全身紧绷,终于撑不住,猛侧身,咬牙捂住自己腰带。
郁赦睁开眼,轻嘲:“没醒?”
钟宛面红耳赤,憋个大红脸,“大理寺卿,你平日审犯人,就是这审?!”
“分人。”郁赦拉过被子推给钟宛,“这样审你比较合适,醒多久?”
钟宛讪讪,“前……前天晚上。”
个,两个,三个,四个……
反正屋里已经被炭火熏暖和,郁赦不怕冻着钟宛,将扣子尽数解开,然后顿下,将两片衣衫往旁边拨。
钟宛耳朵瞬间红透。
郁赦起身,端盆热水来,拧帕子,拉过钟宛手,仔仔细细,只手指只手指替他细细擦拭。
擦过手就是手臂,擦过手臂,郁赦洗洗帕子,靠近些许,替钟宛轻擦脖颈,然后再往下……
到衣料摩擦声音,钟宛屏息,感觉郁赦靠近些许。
钟宛心中哭嚎,要被烫!
被烫过之后,自己就有瑕!
钟宛想睁眼看看,不太敢,想跳起来,又觉得丢人,崩溃之际,听郁赦低声问:“不起?”
钟宛死死闭着眼,听郁赦自言自语道,“那看来是真没醒。”
郁赦:“……”
“前天就……”郁赦被气无话可说,“那为什不起?吓唬好玩?刚才要不是觉察出来什不对,你还要装多久?”
“幸好你……”郁赦说不出口,低声道,“刚才放荡下……”
“放荡?”钟宛气边红着脸系紧腰带边数落,“世子,你这些天是怎喂药,你自己心里没个数?前天晚上,你喂药后给吃块糖,郁小王爷,恕见识少,喂糖为何也要嘴对嘴喂?”
郁赦:“……”
郁赦并未使坏,没故意照顾哪里,但钟宛还是撑不住脸红。
擦好上身,郁赦将帕子丢回水盆里,闭上眼。
郁赦合眼将手放在钟宛腰带上。
病中穿少,钟宛瘦削腰间只松松系着条暗纹丝绢,别说解,就是用力揉,就会散开。
郁赦将手按在钟宛腰带上,耳廓微微红,低声道:“脱?”
不等钟宛松口气,郁赦又漫不经心道,“那做什……你也不知道。”
钟宛呆滞,郁赦要做什?不、不是要烫自己吗?
另边,郁赦敛眸,坐在钟宛身边,掀开被子,解开钟宛身上里衣头个盘扣。
床上钟宛:“……”
郁赦看着钟宛耳朵点点红,嘴角微微勾起,没理会他,继续解下个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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