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铭叹气：“是，
知道归远同四皇子有点旧交，将来必会顾着旧情替四皇子周全周全，但他真
挡得住吗？郁小王爷是皇上私生子，他若继位，能不清理这几个名正言顺皇子？几番思量，觉得这还是步死棋，若再有个人能……”
林思瞿然：你知道郁小王爷是皇上儿子？
汤铭比林思还惊异：“告诉归远
呀，他没同你说？”
汤铭急咳起来，
时间抖若筛糠，林思忙上前替他拍
汤铭细看林思神色，时竟分辨不出林思是不是在装傻，他摇头笑，“钟府若没出事……你和归远早就该同认识，罢，不提这个。”
汤铭将林思请回屋，重新上茶，“心里揣着这桩案，在说与不说之间摇摆不定，几乎成疾，如今见着你，算人老耍无赖罢，告诉你，由你来权衡。”
林思蹙眉，比划：只是主人奴才，不管事。
汤铭不言而喻看林思眼，笑问：“你只是个奴才？罢，只说，想问问归远，他如今重蹚浑水，如此劳心费力帮郁小王爷，是想要个什
结果。”
林思比划：自然是要救郁小王爷。
这样，只要是他身边人，他都要顾着。”
林思颔首。
汤铭看罢钟宛信，把火燃，想片刻后拿过纸笔来，林思特意背过身去门外守着，并不多看。
约莫炷香功夫后，汤铭晾干几页信纸，沓好装进信封，并不封火漆，随意卷就拿出来，递给林思。
林思接过来揣进怀里就要告辞，汤铭忙道：“不急，小兄弟听言。”
汤铭又问道：“如何救？归远心思通透，听上次同他讲过前事之后应该已经明白，郁小王爷他出世都是别人行步棋，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他对所有人都还有用，而他要想长命百岁，唯出路，就是……”
汤铭看向林思：“林思……你这些年是受四皇子庇护吧？”
林思没想到汤铭突然问起自己事来，他戒备看着汤铭，并不回答。
汤铭叹气：“将来郁小王爷若继位，四皇子要如何呢？这两位似乎早就水火不相容吧？这些年是个人就在毒害郁小王爷，你可别同说这其中没四皇子份。”
林思眼中动。
林思点头听着。
汤铭叹口气，“有些话……上次就想跟归远说，但又怕徒增他烦恼，这几天几番思量，到现在还没拿定主意。”
林思拧眉，比划：那请大人再多斟酌。
“不必同这生疏。”汤铭感叹，“归远不信任，这几日必然已将老底查个明白，那你也应该知道，钟府是外家。”
林思哑然，比划：并不知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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