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宛哂,“你当命贱,过不安稳日子吧。”
严平山急道:“瞎说什?!”
“没瞎说。”
过会儿人下人将药送来,这次宣瑞没犹豫,趁着热,将整碗药喝下去。
外院,严平山拍拍身上落雪,进钟宛房间。
“喝?”钟宛隔着屏风问道。
严平山点头:“喝,这会儿已经发起热来,想着让王爷再烧热点再去请太医,显得严重点。”
“行。”钟宛忍笑,“是不是跟小姐吵起来?”
宣从心麻木看着宣瑞,心道你若同为皇子,就算咱俩出自母,肯定也不会手软。
早早将你扔到封地上去吃草。
又过半个时辰,宣瑞似是下定决心,站起来,端起药碗,手抖抖,又放下。
宣从心把已经被她绣成凤凰针线丢下,把拿起药碗,仰头就要灌下,宣瑞吓跳,扑上来抢过去,药撒出半碗。
“你做什?!”宣瑞急,“你才几岁!你能喝这个?!”
是耗到晚上还没喝,就替你。”
宣瑞被妹妹激,又端起药碗。
然后品茶似得,尝点点。
宣从心尽力忍着,没发火。
宣从心低头戳着老虎,头次体谅历代皇帝,为何为那枚玉玺可以手足相残,兵戎相见。
严平山嗔怪看钟宛眼:“你让小姐过去做什?”
“激他。”钟宛淡然道,“若不回黔安,宣瑞就要自己操持王府事,他总要步步强硬起来。”
“真先不回去?”严平山欲言又止,“你不是为纳什小妾吧?昨天来找你……那不是郁小王爷心腹管家吗?”
钟宛点点头。
“此番若是能顺利回黔安,们就再没什可担心,终于能好好过日子。”严平山不忍道,“这是费你多少心血才换来?放着好日子不过,何必呢?”
宣从心拿起帕子按按嘴角,“不然怎办?想回黔安,你不喝,只能喝。”
宣从心抬头看着宣瑞,“你耗这久,不是想让替你?”
“混账!”宣瑞大怒,“是胆子小!但能害你?!”
宣从心眼中疑豫不定,宣瑞被气直喘气,他将宣从心从头到脚数落通,命她嬷嬷将她带回房。
宣瑞看看只剩半碗药,叹口气,吩咐:“去……再给熬碗,熬……浓点。”
别说皇位,宣从心抬头看看自己大哥,心道若是个男子,为这个郡王之位大约都会跟你斗斗法。
实在是……忍无可忍。
宣从心感叹几句女儿命苦,继续绣她老虎。
过好会儿,宣瑞第三次端起药碗。
又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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