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若为富不仁,早在知道身份时候,就该告诉他父亲,但他并没有这做,说明也没有看错人。”胤禩笑道,顺手下步棋。
“走步险棋,但事实也证明确实值得,他为人,实与曹家格格不入,却是可惜。”
隆科多盯着棋盘看半晌,摇摇头,丢下手中黑子。“八爷棋艺高超,奴才认输。”
胤禩失笑:“你说这话也不怕亏心,可是众兄弟中棋艺最不高超,若与四哥对弈,保管不出半盏茶就能输得丢盔弃甲。”
正说着
“确实有这桩事情,但其实也不关们事情,是那灶户存心要讹诈……”
曹乐友蓦地打断他:“苏管家,虽然不大管家里事情,但怎说也是个主子,你莫不是不将放在眼里?”
苏管家从没想过这位和善曹家少爷也会有这严厉面,当下满头大汗,忙道:“少爷说哪里话,小也是个下人,少爷何苦让小人难做,不如去问老爷更清楚些……”
曹乐友心沉,事已至此,何须再问,管家态度,已经证明那对兄妹说,并非假话。
脑海里突然闪过胤禩对他说过话,他深吸口气,抬眼望向黑沉沉天空。
已经面色如金,出气多入气少,曹乐友急忙敲门喊来药铺掌柜,又让小厮掏钱垫付,手忙脚乱阵,待少女病情渐渐稳定下来,这才问起兄妹俩遭遇。
“们是城外灶户,世代制盐,原本也想着有口饭吃,饿不死人就好,但自去年开始,盐商到们那里收盐……”
那头大夫在给其妹诊断,这边男人对曹乐友也不那敌视,开始低声向他说起兄妹俩遭遇。
曹乐友听罢,沉默半晌,道:“难道官府就不管?”
男人冷笑:“官府?爹娘就是去伸冤,却被官老爷说诬告,如今被打三十大板,还被关在大牢里。”
轮明月从层层乌云后面探出头来,将夜空染上明亮光彩。
云层再厚,终有散开天,月光再淡,也能光照九州。
“爷,您安排这出戏,为是让曹乐友反戈?”
“什反戈,”胤禩敲他额头记。“这叫弃暗投明。”
“是是!”陆九傻笑。“您就那相信曹乐友吗?”
曹乐友叹口气,道:“若你说是真话,你们爹娘,会想法子救出来。”
男人点点头:“公子大可去查,小人所说,绝无半句假话。”
曹乐友自有性情中执拗面,既是心中有怀疑,定是要问出个子丑寅卯。
只是他也知道,这些龌龊事情,父亲是必然不会告诉他,便转而找上管家询问。
管家本不愿说,再三逼问之下,才支支吾吾地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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