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件事,胡氏之父才会被判问斩。
听到这里,翁县令恍然大悟:“难道这胡氏果真就是杀韦家小儿凶手,她想借此为父亲报仇?”
唐泛摇摇头:“事情没有这简单。”
翁县令不解。
唐泛便道:“严礼传回来消息里,还有句更重要话,他说韦策与胡家,原本是有亲戚关系,当年韦策家境不好,才会带着妻子去投奔胡家,胡氏父亲收留他们夫妻二人,韦策这住就是三年。试想下,假如胡氏父亲当真对张氏有猥亵之举,为何会隐忍三年才下手?又假设说,如果他不是第次猥亵张氏,那前面张氏就是默许,为何又会突然反抗呢?”
以是把所向披靡利刃,最重要是,隋州虽然同样也身在特务机构,却是个有原则有底线人,与万通之流截然不同。
把刀救人还是杀人,不在于刀本身,而在于用刀人。
若因为固有成见便对此抱持否定态度,那就什事情也做不成。
严礼因为自己与八姑娘亲事有眉目缘故,这阵子都处于亢奋状态,隋州见不得他成日跑去趴人家墙头上,丢尽锦衣卫威风,便撂下话,早日查清真相,早日就可以回来,到时候他通过唐瑜将八姑娘约出来,让他可以好好地诉衷情。
严礼听,动力空前强大,二话不说就带着人直奔大名府。
翁县令被他绕得有点晕,半晌才听明白:“如此说来,这确实是个可疑之处。”
他方才只是因为发现线索关联而兴奋起来,被唐泛这提醒,立马也想到不少疑点。
“若胡父猥亵张氏,那就说明他是个好色之人,可大人,您看,这里头又说,胡氏父亲,自从胡氏母亲早逝之后,便没有续弦,这明
他也没让唐泛失望,短短四天,人还没回来,就先派香河县官差骑快马将消息带过来。
正如唐泛他们所料,那乳母胡氏确实是大名府人,而且父亲还曾是当地有名大善人,修桥铺路,乐善好施,只是后来横遭变故,因犯渎人妻室与杀人大罪,被砍脑袋。
时隔二十多年,严礼与公孙彦四处寻访,依旧有不少人记得这件事。胡氏在父亲出事前就已经出嫁多年,后来因为丈夫病故,她又与儿媳妇不和,便去李家当嬷嬷。
正好当时李氏嫁入韦家当小妾,身边需要个信任且得力人,李家许多人不愿背井离乡,唯独这位胡嬷嬷主动应征,便跟着李氏和春盈起到韦家来。
除此之外,严礼等人还带来个令人意想不到消息:胡氏父亲,所杀人,正是韦策原配张氏。据说当年他想要逼*张氏不成,因遭遇张氏反抗,便失手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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