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贺轩派人过来通知,说茶已经沏好。
贺英便带着二人到中堂吃茶,只聊些风月,绝口不提方才事情。
等他们走,贺轩见父亲神色不好,才问:“爹,您这是怎,方才不是还好好?”
贺英颓然道:“唐泛要搬出去。”
贺轩松
其实站在唐泛角度,他也能理解唐泛反应如此激烈原因,唐家双亲亡故,族亲无靠,就剩他们姐弟俩,唐泛是疼惜姐妹人,肯定要坚定不移地为姐姐出头。
但是能理解又怎样,作为贺家主人,不管和离也好,析产别居也罢,这都不是贺英乐意见到。
要知道这样来,唐家与贺家可算是与贺家划清界线,将来贺家有什事,唐泛肯定也不会出头。
贺英呵呵笑,装糊涂道:“这事先不忙,隋大人既然与你是好友,那就都不是外人,他也可以搬进竹院与你道住。”
唐泛道:“他也带人来,竹院住不下,再说锦衣卫职责所在,身负密令,您也知道,这不大方便。”
为这种幸运者。
更多人,在罢官之后,基本上就是回家种田命运,唐泛个正五品小官,若是没有贵人提携,皇帝怎会记得他是哪根葱。
贺老爷子知道,这必然是有人为唐泛说情缘故,而且这人分量还不小。
会是这位镇抚使吗?
转眼之间,贺英就将思路整理清晰,点也不像年近古稀老人。
隋州来这里,其实就是为给唐泛传个旨意罢,哪里有什密令,但唐泛欺负贺老爷子不知内情,拿着鸡毛当令箭,随口胡诌。
他说完,就对上隋州似笑非笑表情。
不过前者脸皮很厚,自然若无其事。
贺英经他提醒,就想起锦衣卫可怕来,不由个激灵,尴尬笑道:“那也罢,你们自便罢,不过晚饭是定要过来吃,就不要跟老夫见外!”
唐泛推脱不过,自然应下来。
“这可真是大喜事啊!润青,你与隋大人晚上就在家里吃罢,让厨子好好做几个菜,为你庆贺庆贺,也该知会你姐姐姐夫,让他们好好为你高兴高兴!”
唐泛心道姐夫听说这个消息,估计只会更不高兴吧,说不定还会当别人又在故意冲他炫耀。
“伯父,这事且不忙,来如今姐夫心情不畅,这个消息只怕只会令他心病雪上加霜。二来这也算不上什大事,还是不要张扬为好。三来,是想来禀告伯父声,广川与关系匪浅,想搬过去与他同住。”
贺英人老成精,联想方才唐泛提出析产别居,哪里还不知道他这是趁机在跟贺家撇清关系呢。
心下不由叹息,若是贺二争气,何至于闹到今日这种地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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