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佥都御史,这是都察院职务,他知道。
可问题是,这个官职,是正四品罢?
他明明记得,唐泛罢官之前,还是正五品刑部郎中而已。
这因过被罢黜之后,半个月内就能官复原职,在官场上不算什新鲜事,官复原职之后还能升官,贺老爷子也见过不少。
他当官大半辈子,不是什乡巴佬,可问题是他没想到唐泛也会成
年轻人,指不定不爱受拘束,这才单独让你住在竹院那边。”
唐泛接替贺轩位置,扶着他往前走,听他絮絮叨叨说完,笑道:“竹院风景好得很,伯母安排,很喜欢。伯父,没把自己当外人,就算姐姐与姐夫没有缘分,咱们两家终究还有父辈交情在,小侄依旧十分敬重您。”
贺英见他说来说去又绕到这件事上,简直有些无奈:“贤侄,自古劝和不劝离,此事关乎你姐姐辈子大事,还是慎重为好,当日与你爹虽然订下婚约,可也仅止于口头约定,那时若想反悔,也不过是句话事情罢。能够信守承诺,想必你爹在九泉之下,也是不愿意见到这桩婚事作毁。”
唐泛语调不急不缓,如那潺潺流水般柔和:“伯父当日信义,小侄直未敢忘怀,但俗话有云,强扭瓜不甜,如今并非是姐姐嫌弃姐夫,而是姐夫不想好好过日子。姐夫当着面,尚且那样对待姐姐与七郎,若是不在,他指不定还要如何过分。伯父,事到如今,让他们分开,是最好选择。”
贺英道:“你姐夫那是鬼迷心窍,没有开悟呢,定会好好教训他,你姐姐是贺家媳妇,又是你爹女儿,你爹如今不在,她也就如同女儿样,贺家不会亏待她。打算让他们搬到竹院去,再将他们月例提到百两,你姐姐当掉那些嫁妆,都让人去赎回来,你看如何?”
唐泛道:“伯父心意明白,但你们毕竟不可能时时看着姐夫,他都那大个人,若是自己不长进,任凭父母怎教训,也是没用。与其大家都别别扭扭地过日子,还不如给彼此个痛快,夫妻做不成,总不至于要当仇人罢。”
他左右就是不肯松口,贺英都有些恼怒,觉得唐泛简直就是不识相,自己好说歹说,他却意孤行,却听得唐泛又道:“过几日便要回京去吏部报到,这事还是早点结得好,其实若是伯父执意不答应和离,还有个法子,就让姐姐与姐夫析产别居罢。”
贺英听他前面那句话,连后面析产别居都忘追问:“你要回京报到?”
这次反倒是直没有开口隋州道:“陛下点润青任左佥都御史。”
贺老爷子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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