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也笑起来。
“好吧,信不信由你,其实不认识那个陆祖德,收他当干儿子,原本也不是主意。”
岳定唐忽然问:“鹿同苍在哪里?”
江河本还想多绕几个圈子,冷不防对方如此直接,口烟卡在喉咙差点呛着,忍不住咳嗽两声。
上海滩藏龙卧虎,大佬自然也不错,可真正要算数得上名号,鹿同苍应该算个。
想及此,他发现自己跟凌枢走散。
抬起头四处张望,人涌着人,到处都是赌徒,哪里还有凌枢身影?
……
“对江先生而言,这件事本身就是好处。”
岳定唐接过烟,却没有点。
不,也还能当肉托。”
沈人杰:“什是肉托?”
对方:“你这人,怎啥都不懂?”
沈人杰作出尴尬卑微模样:“乡下来,全靠兄弟指点开阔眼界呢!”
那人这才满意,懒洋洋道:“这里每逢初十五,会有场展会,听说上台被估价女人都得是脱光,全身赤裸,这些老人皮肉粗糙皱纹横生,正好可以给这些女人当肉托,衬得她们皮光肉滑,满足有钱人那点子癖好,啧啧,可惜没那个资格亲眼参加。对,据说不止女人,还有幼童,不过不好那口,有些人也许喜欢吧,卖儿鬻女也是这个用处,卖主折磨通,人死就扔,再来买下个,哎,可惜家里两个小孩长得都不好看,要不上次应该还能多抵两次赌债。”
江河也只不过是他最得力助手。
但岳定唐知道,这两人早就面和心不和,江河太过能干,手下势力发展太快,鹿同苍卧榻之侧岂容他人
江河挑眉:“不明白,此言何意?”
岳定唐:“如果你不希望解决事情,就不会特地让张简去告诉凌枢,你跟陆祖德有关系。”
江河敲敲烟灰。
“让他知道这件事,只是想让他投鼠忌器,别再追查下去。”
岳定唐笑道:“江先生认识凌枢,也知道他是个不得真相誓不罢休性子,这个答案,不太相信。”
他说得理所当然,轻描淡写,像是在谈论自己晚饭吃什菜,哪道菜更好吃,哪道菜馊被扔掉样,令人毛骨悚然,不寒而栗。
沈人杰自问不是什好人,平时也多有贪小便宜好吃懒做吃拿卡用行径,可他现在忽然觉得自己比起这个人,简直就是圣人般存在,他甚至觉得脚底长刺,恨不得立马逃出这里,躲得远远,只当从来就没踏足。
此时此刻,沈人杰下意识想念起凌枢。
那个虽然总是副没骨头,遇到事情却又天不怕地不怕青年。
沈人杰虽然经常抱怨吐槽,可他现在宁愿跟十个凌枢打交道,也不想面对眼前这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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