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钧知他不熟悉东岳内政,也无意长篇大论,三言两语道:“直与右丞相蒋晖直不和,又倾向左丞相派,此番他在国君面前进谗言,说功高震主,设法收兵权,又将下狱,意图赶尽杀绝。”
周印点点头:“蒋晖身边有几个修士,你可知道?”
惠钧记起眼前这人因为家门被灭事,也是与蒋晖有些怨隙,他想想,道:“他身边高手不少,听说连元婴修士都有,光金丹修士就有三个,周兄,恕直言,你现在虽修为高深,可双拳难敌四掌,只怕要从长计议才好。”
他心性尚算磊落,虽也与那蒋晖有血海深仇,却并不怂恿周印前去报仇,反倒还出言相劝,比起那些口蜜腹剑修士,不知要好多少倍,这也是当初周印对他高看眼,愿意给他三张符文原因之。
入那个小窗口。
来无影去无踪。
惠钧直到换身干净衣服坐在客栈厢房里,还有点恍如梦中感觉。
旁边周辰略带不满地看着这个多出来大蜡烛。
“现在你有什打算?”周印道。
“周兄,大恩不言谢,不知道该说什才好……”惠钧苦笑下,他是真没想到,二十多年前无意间个人情,能够在二十多年后救自己命。
“只是家人,三日之后就要被押赴刑场,满门抄斩……”
周印颔首:“去救。”
惠钧看他二话不说就答应,忽然有点愧疚,当年应该多搜罗些宝物给周印才是,相对于他这种恩情,自己所付出实在微不足道。
又听周印问:“你怎变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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