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他表情有些惊奇,仿佛在与吴秉天探讨个极为深奥课题。
吴秉天原本十分擅于做戏,但他现在笑容已经维持不下去,只剩下片冷漠:“你说人,没碰到过,要是碰上,样不会放过。”
音羽恍然:“哦,这样吗?好吧,继续说回那个人,从他身上先下手,但是第次,难免手法生疏,这人只被割三十多刀,就不小心被
“怎会不记得?”
音羽斟茶动作顿,终于抬起头,像是在看着吴秉天,却也更像是透过吴秉天在看别人。他意态闲适,没有半分因为被揭出过往身份不堪,反而露出怀念神情。
“那年月初,被任命为上海派遣军司令,后来又去南京,接替松井,成为攻下南京之后总指挥官。当时田中来询问,要怎处置南京城中数十万军民,那时候正头疾发作,头痛欲裂,恨不得把所有碍眼人杀光,就对他说,全部杀掉,勿留人。”
音羽愉悦道:“从那天起,直到两个月后,整整两个月内,部下们直在杀人,弹药不能浪费,就用刀砍。去看过,那些军刀,全部砍得都卷刃,血流得遍地都是,把城墙根草都给染红,但是看着这些血,听着那些惨叫,头疾居然好很多,于是也让他们把几个俘虏带到跟前,由亲自来尝试动手。”
吴秉天攥紧拳头,但他不想打断音羽,连呼吸都控制得很好,任由对方兴致盎然地说下去。
回忆往事,音羽不是唏嘘,更非遗憾,反而洋溢着种欢快神采,仿佛屠杀这件事本身,能够令他带来无尽快乐。
“在那之前,还没有亲手杀过人。那几个俘虏被五花大绑,但没有让人堵住他们嘴巴,有两个人,就直骂,还有两个人,不停哭着向求饶,求放过他们。”
“还有个人,特别有趣,他以为那些杀戮行为,只是下面军官胡作非为,觉得定不知道,个劲儿地劝要行王道,要仁慈爱民,不要行霸道。真是太可笑,这又不是国民,凭什要爱他们?”
音羽微微笑:“觉得他特别惹人烦,所以就先从他下手,把你们中国古代酷刑,在这些人身上试遍。不过炮烙那些太麻烦,也没有亲自动手快感,还是更喜欢凌迟,刀刀,把肉从对方身上割下来,让他流血、痛苦、哭嚎,又死不。看,说到残忍,你们国家先人,不是比残忍多,最起码,就想不出还能在人身上割三千多刀这种办法。”
“为什那些人发明这残酷刑罚,你们不去谴责,只不过多杀几个人,就追着不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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