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未这样对过别人。”龙深道。
冬至是第个,可能也会是唯个。
“没有你,会继续这样走下去
只手覆上来,将冬至手指根根掰开。
“你在说谎。”龙深道,“你心虚紧张时候,就会握住拳头,就像上次想要把灌醉样。”
他看冬至愣愣表情,眼中多丝笑意,难得生出促狭心思,故意问:“怎,忘?”
冬至怎会忘,他记得清清楚楚,只是他没想到龙深早将这样小细节记住。
“这次,不定能活命,就算可以,充其量也就只有几十年寿命,无法陪伴你长长久久,不能只看到辈子,却忽略你辈子。们之间不合适,也,不值得你喜欢。”
意很快也被温暖包裹。“是龙深弟子,就算不能跟龙深样强大,也应该和他样坚强。”
龙深却蹙起眉头:“没有在同情你。”
他不知道冬至怎会萌生出这样想法。
“从来不会勉强别人或自己去做不愿意事情。”他捏住对方下巴,又在嘴唇啄下。
这样含义应该足够明确吧?
人生在世,无非得与舍,在不断舍弃路上不断地得到,又在不断得到中又不断舍弃另些东西。
他从前对龙深表白,是为“得”,得到龙深爱情,得到龙深另眼相看,得到自己想要,说到底,是种占有欲,而他现在“舍”,却舍弃所欲,选择克制,只为让对方在将来不要因为牵挂自己而难过。
若是刚刚化为人形龙深,或看着于谦从容赴死龙深,也许还并不能理解冬至这得舍之间区别,但现在他在特管局多年,又怎会看不出冬至故作淡定,口是心非。
心中微微动容,泛起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情绪,龙深道:“这世上没有值不值得,只有喜不喜欢。”
他又低下头,这次吻得深些,冬至下巴被捏出个红印子,睫毛乱颤,眼神飘移,呼吸也乱得塌糊涂。
冬至却推开他。
“抱歉,师父,后悔。”
“你也知道,人类,尤其是男人,总有那点劣根性,得不到才觉得是最好。你亲之后,反而认清自己对你感觉,之前可能只是错将仰慕和爱情混淆而已。”
“而且你说得对,当老,你还容颜如故时候,肯定会,bao怒或自卑,无法接受这样状况。想明白,喜欢,应该像刚才那个女孩子样,甜美活泼,喜欢撒娇,普普通通,像你这样,会有压力,和距离感。”
要将指甲掐入掌心,借由疼痛来让自己清醒,他才能将这番话段接段,完整无缺地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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