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远还送来刘聪人头?”听到这话,梁峰忍不住笑起来。然而笑过之后,又是阵猛咳。
这些天,温度越来越低,他身体也开始转坏。估计是前段守城太过劳累,加上寒食散余毒未消,伤根基,诱发寒症。因为这个,他被姜达等人勒令躺在榻上,又点银丝碳暖炉,用汤药好好养着,才勉强有些体力。
这份捷报,着实让他振奋精神。上党解围,又杀
“李将军当年能以箭入石,入甲自然不难。”奕延难得说个李广典故。
谁料梁荣也听得懂,目中好奇更浓几分:“那敌将未带亲兵吗?还是说你冲他面前?”
“是设伏。溃兵之后,带队围堵,把他逼入陷阱。”
“他们万没从哪条道逃呢?埋伏岂不白费?”
“兵溃心乱,容不得多想。只要追得当,总能把猎物逼入死角。”
这种级别将领,也不可能拥有太多亲兵。个要上战场将帅,可比他这个待在后方城池中避险孩童,更需要亲兵保护。
摇摇头,梁荣低声道:“不知那是你亲兵。在太守府很好,还请奕师傅收会亲兵吧。”
这下奕延也听出不对,看看这越长越像主公小家伙,他难得放柔语气:“无妨,还要在上党待些时候,等临走时,会向主公请命。”
梁荣应声,两人就这沉默下来。
看梁荣那副略显沮丧样子,奕延在心底叹口气,又开口道:“听崔太守说,这些天你也听不少战况?”
“那要如何让他们兵溃呢?”
“……”面对这刻不停追问,奕延也有些无语。他并不喜欢在旁人面前夸耀武勋,但是这问东问西模样,还真让他想起当年自己。当年他在主公眼中,是否也是这副模样?
折根树枝,奕延信手在地上画起草图:“两军相聚不足三里,只要在这里拦住敌军主力,挡上两刻,随后用骑兵冲阵……”
梁荣也没料到,这个冷面将军竟然画图给他讲解起战事来。然而这对刚刚经历大战影响小家伙而言,实在难以抗拒。尤其是听主战之人仔细解释行兵布阵关键,更是让人心驰神往!仅剩那点点别扭飞到九霄云外,连眼都舍不得眨,梁荣站在旁,兴致勃勃听起这难得兵法课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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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可是梁荣直想着事情,他不由打起精神:“敌军主帅,真是你箭射死?”
“没错。”奕延道。
“可是那主帅没有穿明光铠吗?还是说你射到他面门?”梁荣赶忙追问。
“用三石弓,破胸甲。”奕延答极简单。
梁荣双眼睁得老大,深深吸口气:“真能破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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