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陈红兵有丈夫。”明恕说:“这也是觉得诡异地方。陈红兵报警之后,派出所尝试联系他丈夫项林,但联系不上,项林手机直呈关机状态。陈红兵告诉民警,她和项林早就感情破裂,项林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。不过芳陇巷子不少居民却说,陈红兵和项林感情和睦,在项皓鸣失踪之前,陈红兵还亲口说过,项林在家里准备招待亲戚饭菜。”
“有这种事?”萧遇安抱起手臂,想会儿说:“陈红兵撒谎无非两种理由,第,项林不是简单‘联系不上’,项林可能已经出事,陈红兵知道,却在隐瞒,第二,因为性格原因,陈红兵单纯不愿意街坊知道自己家庭不睦,竭力营造个‘阖家幸福’假象,她也不知道,项林为什联系不上。”
因为尸体表面炸伤严重,尸检耗费时间很长,邢牧拿着尸检报告从法医鉴定中心出来时,DNA比对结果也已经出来。
“血人”正是此前失踪项皓鸣。
邢牧看着项皓鸣照
但是后来大家都散,又有人放鞭炮,还跟家里那口子抱怨,说大半夜还放什放。”
赶来城管苦着脸说,他们是想着反正过年,而且芳陇巷子打申请早就批,多放几小时也没什,所以没有较真去管。
明恕说:“那后来呢?初二初三,还有人放鞭炮吗?”
城管和杨贵珍都摇头。
目前被害人身份和死亡时间尚未确定,明恕安排部分队员在芳陇巷子做初期排查,又去派出所调陈红兵初报警时记录。
“被害人不管是不是项皓鸣,陈红兵都是个重要人物。”明恕说:“项皓鸣失踪得蹊跷,他离家之前没有联系任何认识人——至少现在已知通讯记录里没有异常。照杨贵珍说法,项皓鸣是被陈红兵逼在家中学习,受不想出去透个气,项皓鸣还让她不要告诉陈红兵。这其实就排除项皓鸣主动离家出走可能。项皓鸣是打算出去待会儿,然后在陈红兵回家之前,最晚第二天陈红兵醒来之前回家,否则就算杨贵珍什都不说,陈红兵也会知道自己儿子不见。”
因为并非正常出勤,萧遇安没有穿警服,件短款皮衣收去些许他身上惯有儒雅,多出几分野性——皮衣是明恕挑。刚才明恕跑趟现场,他则赶回刑侦局处理别事情。
“你已经和陈红兵接触过?”萧遇安问。
明恕点头,“她精神状况很糟糕,看她反应,她好像觉得土坑里‘血人’就是她失踪儿子。”
“这倒不奇怪,人之常情。不愿最坏情况发生,潜意识却认为最坏情况定会发生。”萧遇安说:“这是个单亲家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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