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又不遮眼睛
？”花崇打开吹风机，开始给它吹毛。它又抬起爪子，装模作样地捂眼睛。
花崇想笑。
这动作是柳至秦教
，二娃似乎特别喜欢，学得有模有样，但从来没法彻底遮住眼睛，看上去有些滑稽，跟分开指缝偷窥似。
和弯腰冲洗相比，吹毛就容易多。但花崇还是觉得腰痛得厉害，吹
会儿，就扶着腰揉会儿。
柳至秦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时，正好瞧见花崇裸着上半身，肩头搭着条湿毛巾，正皱着眉揉腰。
二娃卯足劲甩身上水，花崇正在揉腰，躲闪不及，被甩满身满脸水。
“
操！”花崇瞪着二娃，二娃知道自己错，抬起右前爪，像模像样地遮住眼睛。
“你捂哪门子脸？”花崇轻轻踢它脚，“教你那
多动作，你就学会这个？”
“呜呜呜呜！”二娃得意地摇尾巴，眼睛亮得像灯光下黑色宝石。
花崇无语，扯来张毛巾擦掉脸上水，搭在肩上就往浴室外面走。
毛也太多。很多大型犬都是在外面宠物美容店洗澡，二娃也去洗过几次，但后来花崇发现它似乎更喜欢在家里洗澡，细想之下，意识到二娃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经历，对不熟悉人抱有本能畏惧，虽然允许别人抚摸自己，但内心并不情愿。
花崇便不再带二娃去外面洗澡。
二娃侧躺在湿漉漉地砖上，惬意地装死，只有尾巴还在有下没下地晃着。
花崇抓住它前腿，想将它拉起来冲水，它却耍起赖，点力都不愿意使，看上去和死狗没分别。
花崇扯会儿就没耐性。二娃聪明，见势不对，立即“噌”下坐起来，扛着身泡沫朝花崇吐舌头，活脱脱狗腿子。
“不舒服？”柳至秦赶紧走过去，拿开湿毛巾，“怎光着身子？”
“衣服给打湿。”花崇不在意，站起来时眉心却皱得更紧。
痛
家里开着空调，暂时不穿衣服也冷不着。
二娃跟着出来，乖乖躺在铺好毛巾上，等待吹毛。
花崇往厨房方向看看，听见碗碟碰撞声音。
柳至秦在里面忙碌，用是新买锅，和新买碗。
花崇唇角弯下，收回视线，发现二娃正在看自己。
“不准乱动，眼睛闭上。”花崇拿着花洒，弯腰给二娃冲泡沫。
这冲，就冲二十多分钟。
二娃毛多，花崇每次挤沐浴乳时候又记不得控制量，这样搓澡时候倒是好玩，但清洗时候就特别麻烦。浪费水不说，腰长时间弯着也受不。
好不容易把泡沫全部冲掉，花崇丢开花洒，直起腰瞬间，眉突然皱起来。
腰背酸胀，尾椎像要断掉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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