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娃听话地抬起右前腿,任由花崇握着。大约是被搓得太舒服,还眯起眼直哼哼。
花崇蹲在地上,将狗子从头到脚洗遍,被顶头浴霸照得头昏脑涨。
给二娃洗澡是件苦差事,二娃虽然很温顺,但体积庞大,
“黄才华还是用早。”那人摇头,将杯中酒饮而尽,“时机不对,如果时间更加充足,们能把他‘调丨教’得更完美,说不定那撞,花崇和柳至秦就都没命。”
“算他们命大。”连烽从高脚椅上下来,摁灭烟头,“最近有什案子能拖住他们吗?”
“暂时没有。现在特警成天在街上执勤巡逻,就算有人有作案心,恐怕也没有作案胆。之前那两个案子算是咱们撞大运,刚好遇上个神经病报复社会,可惜啊,姓花这快就把人给逮住。”
“重案组没案子,照花崇个性,肯定会将注意力转到梧桐小区上去,加上他身边还有个柳至秦……”连烽说到半停下来,不悦道:“不该留他。”
“要不这样,们制造些事,让他去忙。”
眼中温度消失得干二净,接着被厌恶、鄙夷所取代。
真脏。
这些人,这些活着人,真脏。
“这快?”连烽手指夹着烟,两眼在白烟中虚起来,“还以为花崇会为那些案子忙上阵子,没想到他解决得这利落。”
“有柳至秦帮他。”阴影里人面目不清,声音倒是清晰,听得出语气间不屑。
“不行。”连烽立即道:“不要引火上身。”
那人往酒杯里加块冰,“那你打算怎办?”
浴室开着浴霸,光线有些刺眼,花崇挽着薄款睡裤裤脚,身上宽松T恤已经湿透。“罪魁祸首”二娃坐在他脚边,边歪着头看他,边用爪子讨好地刨他腿。
“刨什刨?再不老实要揍你!给你洗澡怎这麻烦?”花崇索性将T恤脱下来,随手扔在洗手台上,挤出大量大型犬专用沐浴乳,搓出满手泡沫,股脑往二娃背上抹。二娃甩着沉重尾巴,喉咙“咕哝”作响。
“你还闹?”花崇手劲大,洗个狗子像在搓衣板上洗衣服似,边搓边说:“来,脚抬起来,洗脚!”
连烽看着窗外,神色平静,不知在想些什。
那人又道:“柳至秦是个大麻烦。”
“嗯。”连烽抖掉截烟灰,“还有柳至秦背后那群人。那个特别行动队,没个好对付。”
“需要先解决柳至秦吗?如果没有他,花崇就等于断条臂膀。”
“怎解决?”连烽转身,眉心拧着,“陈争看上去不干事,但眼睛直盯着重案组,如果现在动柳至秦,怕得不偿失,影响后续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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