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华勇贵摇头,“不过满国俊和向云芳对于满潇成意外去世,反应倒是引人寻味。向云芳哭得死去活来,直接就被送进重症监护室。她那个病啊,本来就气不得、悲不得。儿子去,还走得那惨,白发人送黑发人,不就是人生最大悲吗?能挺过来也算是奇迹。和她相比,满国俊就……怎说,冷漠些吧。当时们所里有个刚分来小孩儿说,那是因为男人情绪不像女人样外露,父爱如山。不信。自己就是当父亲,懂个父亲极度悲伤起来是什样子。看得出满国俊还是挺难过,但觉得,个人主观觉得啊,他那个难过特别淡。”
花崇看向柳至秦,见柳至秦正在垂眸沉思,似乎也感到奇怪。
华勇贵站起身来,伸个懒腰,“你们还想知道什?最近发生案子,与五年前那场事故有关?”
虽然都是公安系统同事,花崇也不能将话说得太明,而华勇贵是个老警察,规矩比花崇懂得还多,笑出满脸褶子,“没关系,能帮上忙就行。”
花崇感激地笑笑,“您知道满国俊近况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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