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在罗行善和吕可脖颈上均划二十多刀,泄愤意图明显。而从凶手准备电击工具等情况来看,凶手不定是个年富力强男人,既有可能是女性,也可能是中老年男性。
满国俊年龄是符合。
至于他从什途径得知吕可和罗行善在事故中扮演角色,这其实不算难。
警方没有对外公布吕、罗名字,是因为在法律法规上,他们不用为满潇成死承担责任,但满国俊和向云芳作为满潇成至亲,肯定已经在配合调查过程中知晓来龙去脉。
花崇放下照片,目光幽深。
候,满潇成已经离开‘金兰家园’,不可能被玻璃砸中。但这都不是事故发生原因。们当警察,不能随便把无关群众抛出去对吧?所以除这儿笔录,你们哪里都查不到他们和这件事关联。”
“高空坠物责任划分,通常是使用者、管理者、所有者。”花崇说:“坠落玻璃属于公共区域,确实不该由吕可和罗行善担责。”
“是啊。开放商和物业处理在看来,还算不错。该赔钱没少,后续关怀也没有落下。就是使坏不让媒体报道这点挺恶心人。不过商人嘛,也能理解。”华勇贵咂嘴,又讨来两根烟,接着点上,“这里还有受害人满潇成家属当时来做笔录,他情况,也调查得很清楚。”
放在花崇面前是满潇成生前照片,小伙子看上去相当精神,头发剪得很短,正对着镜头开怀大笑,而站在他旁边,是名面容憔悴妇女,和个其貌不扬男人。
“这两位是他父母,满国俊和向云芳。”华勇贵食指在桌上点点,“他们不是主城户口,以前直住在温茗镇,是向云芳患心血管方面病,需要到主城来治疗,家人才搬到主城来。”
满国俊有嫌疑!
“满潇成是个出租车司机,算是他们家经济上顶梁柱。”华勇贵没读懂花崇眼神,索性往下说:“他母亲治病钱都靠他,开放商赔笔钱之后,还长期雇人在医院照顾他母亲,治疗费用全部由开发商承担。他父亲,就这个满国俊,很少到医院去。听说就是葬礼时候,捞笔份子钱。”
花崇顿觉奇怪,问:“他们家庭关系不睦?”
“也不能这
“温茗镇?”花崇突然想起,另名被害人尹子乔也来自温茗镇。
“尹子乔今年23岁,满潇成遇害时26岁,今年31岁。”显然,柳至秦也想到尹子乔,“他们之间差8岁。”
华勇贵不解,“你们在说什?尹子乔是谁?”
“没什,您继续说。”花崇拿起照片,视线停留在满国俊脸上。
这个男人,会不会就是凶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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