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起来?”花崇问。
邱大奎避开花崇眼,“那,那天没去打牌。很早,很早就睡,什都没听到。”
厨房里噪音突然停下。
“没去打牌?”花崇眼神忽变,“13号晚上你在家?”
“在给女儿做手工。”邱大奎连忙打开珠帘遮掩门,从里面拿出个硬纸糊帆船,“学校给任务,周六要交,周五晚上哪都没去,做到10点多,太累太困,就睡。”
,外面挂着上个世纪常见手工珠帘。
柳至秦站在珠帘前,抬手摸摸其中条。
“那是女儿房间。”邱大奎搓着手,“她上学去。”
邱老汉像是极不愿与警察打照面,进屋就钻进厨房,弄出阵乒乒嘭嘭声响。
花崇在客厅踱圈,看着邱大奎:“上次问过你,这几日晚上回家有没有听到什动静,你说没有。”
“邱大爷呢?”花崇朝厨房喊。
“每天都睡得早。”邱老汉声音很不自然,“8点准时睡觉。”
花崇接过帆船,拿在手里欣赏半分钟,然后还给邱大奎。
忽又问:“荒地恶臭熏天,周围住户都说在你大呼之前,没有闻到特殊气味。邱大奎,你怎闻到那味儿?”
话音刚落,厨房即传来碗被摔碎声响。
邱大奎,“真没有,记不清。”
“是没有?还是记不清?”花崇说:“这两者区别很大。”
邱大奎神色不安,“确实记不得。”
“那就具体到13号吧。13号晚上,你有没有去打牌?有没有听到什响动?”
“13号?”邱大奎目光斜向上方,几秒后表情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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