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邱大奎和邱老头肯定隐瞒什。”花崇在白烟中眯起眼,“接触过很多报案人和发现凶案现场人,紧张和惊恐是少不,但紧张到他俩那种程度,
“!”邱大奎张脸涨得通红,半天憋出句毫无声势废话:“你们不能冤枉好人!”
“说过,们今天过来是例行解情况,你激动什?”花崇退两步。邱大奎身上有股难闻汗臭,靠得太近影响呼吸。
“能说都说,你们还想听什?”邱大奎哪里镇定得下来,捏紧拳头都在发抖,“13号晚上没有打牌,真是在给女儿做纸帆船,女儿可以给作证!16号上午去二里巷给女儿买身裙子,回来就闻到股怪味从荒地那边传来!”
“你对气味很敏感?”花崇问,“荒地上垃圾堆日复日年复年都那臭,你怎分辨得出被那股恶臭压着其他怪味?”
邱大奎抬手擦汗,眼神变得有些古怪,“难道嗅觉比别人灵敏,就是杀人犯?”
“爸!”邱大奎放下纸帆船,匆忙跑进厨房。
摔碎是搅蛋用大瓷碗,邱老汉动不动站在灶台边,眼中是极深恐惧。
花崇走过去,被厨房里烟味油味和难以形容腐味熏得皱起眉。
邱大奎动作粗鲁地将邱老汉扶到旁,拿起扫把清理地碎片和蛋清蛋黄。
几秒后,邱老汉夺过扫把,像逃避什似赶邱大奎,“来收拾!”
“没人这说。”花崇轻哼声,回头看眼柳至秦,觉得叫小柳也别扭,叫至秦也很扯,索性省称呼,“你有没什想问?”
柳至秦撩着珠帘,指腹在纸裹成圆锥形珠子上摩挲,“这是手工做吧?看上去有些年头。”
“那,那……”邱大奎张半天嘴,“那是母亲以前做。”
“难怪。”柳至秦放下珠帘,笑道:“小时候家里也有,后来不知道弄哪里去,忽然看见相似,就有些怀念。”
从邱大奎家里离开后,花崇点根烟,问柳至秦要不要,柳至秦摆手:“不抽。”
花崇品出他言下之意——你赶紧去应付这些警察,早问完早送出去!
早春上午,天气说不上热,邱大奎却已是满头大汗,双手在污迹斑斑衣服上蹭又蹭,神情非常僵硬,“你们,你们这问,是,是怀疑杀那个女?”
花崇凑近,低声细语:“你很紧张?”
“没有!”邱大奎突然激动起来,“碰巧发现尸体,你们就怀疑是凶手!这是什道理?你们警察如果都这办案,以后谁发现尸体还敢报警!”
“所以,”花崇扬起眼尾,“这就是你不报警原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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