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。”陈争叹气,“半夜开会,各种指示下堆,孟局让尽快把凶手抓出来,也好给市民个交待。”
韩渠在陈争肩上拍拍,“包子就留给你。内什,家花花在西北待两年,大伤小伤受堆,身体和二十出头时没法比,这你是知道。”
陈争啃着包子,没说话。
韩渠又道:“他回来非要调你们刑侦支队,也没办法,只能尊重他决定。但人在你这儿,你这当支队长别把他压榨得太狠。”
陈争无奈:“你以为想?但花儿是重案组组长,这案子只能交给他负责。”
体公众号“早安洛城”推送头条新闻,眉间皱起道明显竖纹。
半分钟后,他草草看完整篇报道,放下手机揉太阳穴,低声自语:“鸡丨巴专家。这年头俩嘴皮子碰就他妈能当专家。”
那报道足有3000字,若发在报纸上,能占四分之三个版,但通篇废话,单是专家叮嘱就占2700字,粗看情深意切,细看全是扯淡。
“大清早就把那玩意儿挂嘴上,行啊你陈队。”韩渠刚跑完步,没穿制服,黑色背心勒出上半身健硕肌肉轮廓,门也不敲,将提着包子往桌上扔,“花花还没来啊?会儿帮把包子拿给他,香菇牛肉,他以前在队上最喜欢啃这个。”
陈争挑起眼皮,斜韩渠眼,拿起包子就往嘴里送。
早春风带着潮气,又黏又沉,空气中尸腐味徘徊不去,就算被害人遗体已经被转移,荒地陈尸处仍弥漫着那股令人头皮发麻味道。
花崇撩开警用隔离带,站在已被破坏得塌糊涂现场,两道斜长眉深蹙,片刻后蹲在草丛中,带着乳胶手套右手捻捻倒折野草。
现场已经没有什有价值线索。
昨天,派出所民警接警后匆匆赶到,但来得更快却是听到邱大奎惊呼居民。众人争先恐后往草丛里钻,咋咋呼呼,惊声四起
“操!”韩渠赶紧抬手抢,“给家花花买早饭,你丫瞎啃什?”
“晚。”陈争嚼两口就吞,“富康分局刚转过来案子,花儿现在已经在现场。”
“什案子?”韩渠是市局特警支队队长,虽然没事就爱往刑侦支队跑,但也不是哪个案子都知道。
陈争将手机往他跟前推,“喏。死者身份比较敏感——单身女白领,代入性强,加上死状很惨,凶手有*尸和虐尸行为,容易引发社会恐慌。昨天派出所和分局兄弟去得不及时,周围居民拍现场照片已经流出。分局处理不,只得转过来。”
韩渠拧着眉,“单身女性遇害,这年全国已经出现多起,上头给压力不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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