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那熟悉得早就烙入骨髓的性器,愣了2秒,竟然嘴角一扬,勾出一个魅惑又单纯的浅笑。
子弹铺天盖地地袭来,打在微张的嘴唇上,半阖的眼睑上,挂在英挺的眉骨上,落在清隽的鼻梁上。
言晟的精液尽数打在他的脸上,他似乎有些难受,呜鸣两声,粉红的舌头伸出来,近似本能地舔着嘴角的浊液。
言晟掐着他的下巴,迫使他张嘴,将高潮后仍精神跳动着的性器塞进他嘴里,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,眼中的黑火渐渐熄灭,灰烬像被风扬起的雪,卷起不知
“呜……”他难受得快要疯掉,无力的双手不停地套弄,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闷哼。
言晟在他耳孔里吹气,“停下来。”
他哪里听得到,继续毫无章法地摸,双手手腕却被卡得无法动弹。
言晟深吸一口气,开始了最后的冲刺。
钢枪带着火,几乎刺穿季周行的心脏。
在体内180度旋转,他爽得高声尖叫,脚趾蜷曲又张开,脚背绷得如一张满弓。
言晟将他的腿折在胸前,腰部像装了一台不知疲惫的永动机,阴茎在他肠道里横冲直撞,一操就是上百下。
季周行前面涌出一波湿滑,叫着要射,言晟却再一次打开他的手,拇指堵着怒张的马眼,彻底从他身体里退出。
“不!”他面容扭曲,眼底泛红,颤抖着喊:“二哥!二哥!”
言晟架着他的胳膊,将他从床上拖起来,他根本站不稳,脚一沾地就顺势一跪。言晟连扶带拉,将他卡在那一面黑晶般的落地玻璃上,一手堵着他的出口,一手将他锢在怀里,以背入的姿势再次挤入,狂抽猛插。
暖流滑过腿间,一股接着一股,是没顶的快感,也是无法抬头的耻辱。
他被操射,接着又被操得射尿。
射尿的感觉不如射精猛烈,但更加绵长更加温和更加细腻,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,只能任连绵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,最后溺毙在那无限延长的羞耻中。
言晟放开了他,并从他体内退出。失去支撑令他神经一紧,想撑住却无法做到,如一滩泥一般跌坐在一地污秽中,茫然地抬起头,失神失智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言晟抬起他的下巴,即将爆发的巨物正对他的脸。
季周行倚在言晟怀里,身子像即将化水似的瘫软,浪叫被撞得支离破碎,精关被堵的痛处抽走了他仅剩的力量与意识,他拼命在言晟怀里蹭,哭着求饶。
“二哥……你让我……射啊,求,求你!”
言晟背脊发麻,憋着又操了几十下,这才松开手指。
季周行高叫着射精,但之前已经射过多次,这次喷射而出的精液稀稀落落,很快歇火。
阴茎还胀着抖着,急不可耐地挺着,但他却射不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