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周行放肆地呻吟,意识早就屈服于情欲,结合地方被操成泥操成水,正好应他不久前嘲讽言晟那句话。
言晟将他翻过来,性器
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他终于叫出来,性感绵细,湿腻张扬。
他几乎下子就感觉到,嵌在身体粗胀巨物又大圈,滚烫灼人。
他不再忍耐,头颅高高仰起,呻吟声接着声从咬破唇角冲出,右手哆嗦着向后探,试图摸到*靡结合处。
言晟打开他手,腰部往后抽,几乎将性器拔出。
他穴口本能地收缩,肠壁与穴肉近乎眷恋地缠着尚未退出龟头。
紧实腰,大力抽插,尺寸惊人性器在肠道里变粗变大,,bao起青筋在紧收壁肉上反复碾压,饱满肿胀龟头如钢枪火热枪口,每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挤压在令他失魂凸起上。
他被撞得难以呼吸,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,头顶好几次撞在床头。言晟在他体内狠操猛干,每次冲撞后只拔出根部,然后整根杀入,恨不得将炮弹般阴囊也挤入其中。
腊梅清香不知在什时候已经消逝无踪,取而代之是叫人神魂颠倒荤腥气息。
被操软肠道痉挛抽搐,自作主张地攀附着侵入者,滑腻肠液与润滑剂混为体,在无数次操弄中被搅成柔软细泡,跟着律动被带出穴口,淅淅沥沥围着被操成鲜红色小口,像搁浅濒死鱼吐出唾沫。
季周行咬牙支起手臂,将枕头用力压在怀里,喉咙终于发出难以忍耐闷吟,顺着嘴角堪堪泄出。
“不要!”情欲上脑,欲望总是走在理智前面。
言晟微微怔,居高临下看着他被汗水浸透光滑背脊,眼中黑色火焰顿时,bao涨,燃出滔天声势。
他粗声喘着气,有些艰难地侧过脸,喑哑地喊:“二哥……”
这声无意识喊出“二哥”,几乎让言晟当场缴械。
言晟指尖轻颤,虚目凝视着他侧脸,心脏猛收,血液,bao风般扑向下身,那几欲退出性器蓄力冲,再次整根闯入,接着便是疾风,bao雨般抽插挺送,毫不留情,粗,bao缠绵。
开始那波粗,bao征讨后,快感在痛觉中醒来,如同热油溅如辣锅,燃出摧枯拉朽声势。
季周行早就忍不。
他与言晟同龄,同在部队大院长大,自打记事起就成天黏在起。
在20岁滚上张床之前,言晟就对他身体如指掌。
言晟知道他所有弱点,知道所有让他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方法,而他身体也跟不受他控制似垂涎言晟,被操肿操麻穴肉贪婪地吮吸着钢枪,恨不得与那狰狞巨物融为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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