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霞突然觉得有双手无形之中扼住
她
脖子，想说话，又说不出来。
英语监考是唐森和隔壁班历史老师。
贺朝迟到十分钟。
走进来时候，全班人都察觉出贺朝整个人不太对劲，唐森想抓着他问问怎
考试迟到，贺朝没像平常那样扯皮说什
扶老奶奶过马路，站在门口就是
句：“迟到不让考？”
直接把唐森给问懵：“啊……不是，就是你下回……”
贺朝笑着说：“有那难吗，都说为人师表，您做错事说错话三个字对不起都说不出来？”
徐霞站着没吭声。
广播里姜主任又开始积极广播下场考试注意事项：“请各班老师检查下听力设备，们先放段英文广播，调整好音量……”
贺朝虽然面上笑着，眼底满是戾气，浑身上下充斥着尖锐又危险气息，好像平时收起来那股劲全都松开来，席卷他。
徐霞感觉到种强烈压迫感。
烟吗？刚才在走廊上睁只眼闭只眼没说你，自己心里没点数？你看看你像个什样子。”
在走廊就里看到其他同学给贺朝塞烟，现在走到楼梯口隐约看到他嘴里叼着东西，徐霞根本没有细看，直觉把它们联系在起。
徐霞话还没说完，就听到贺朝突然笑。
少年单手撑着墙壁站起来，高高瘦瘦，看起来赏心悦目，校服宽松，隐约能顺着动势和衣纹看到腰线。
“心里有点数？”贺朝比徐霞高两个头，本来是背对着她，他往下走个台阶，转过身看她，又说，“……什样子？”
贺朝直接越过他往座位上走。
“操，屌啊。”
“朝哥这个状态……”
“……怎回事？”
“考卷都发下去，看下听力啊，等会儿听
就在她以为贺朝马上就要爆发时候，少年突然往边上退两步，靠在墙上，给她让开条道。
贺朝把嘴里糖咬碎，只剩下根棒子。
徐霞顿几秒，还是从他身边走过去，下半截楼梯拐弯时候，贺朝突然又叫她声：“因为成绩差吗？”
徐霞在楼梯拐角处仰起头，从她那个角度看，看不清楚贺朝表情。
贺朝捏着那根白色塑料棒，又说：“因为成绩差，所以是您嘴里——那种样子？”
贺朝嘴里甜得发腻，说出来话却不是那好听：“徐老师，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？”
看到是糖，徐霞不说话，她避开贺朝，往前走两步，想直接下楼。
贺朝挡在她面前：“你赶时间，也赶时间。这样，道个歉。”
“你道个歉，”贺朝又说，“还有上次事，两句对不起说完再走。”
徐霞打心眼里瞧不上贺朝，哪里拉得下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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