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过?堂堂州知府,被人呼喝而至。两千城防兵马,连等都无权调动,白世杰又有何德何能,能以介商贾之身调动?这不是谋逆大案又是什?唐大人,你最好明白,这件事如果们再次陷入被动,必然是灭顶之灾,死无葬身之地!”
方悦止住唐延反击,沉声道:“就按元宫所言,速速上奏朝廷请罪。另外,劳元宫往扬州行,与贾清臣合力行动。这次,算是新党内部自查。”
唐延面色涨红,道:“督臣,难道就任凭那黄口小儿耀武扬威?”
方悦眯起眼,道:“如果这次过后,他还没有动作,江南之地,必让他寸步难行!”
……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咦咦咦……”
“啊啊啊……”
扬州盐政衙门中院客房内,薛蟠趴在床上,哭那样伤心,那样无助,想起又要在船上憋上两个月,薛蟠只觉得人生黯淡无光,想想他把兄弟赵四给他安排那样多名妓那样多红相公,他居然只来得及看眼,心里就和锥子锥样痛,打定主意,回去后定和他娘好好闹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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