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延忍不住道:“从那黄口小儿刚至金陵时,就看出来他来者不善,分明就是冲新党而来,他骨子里就是旧党根!如今总算露出尾巴来,竟肆无忌惮残压迫害新党中人……是,赵寅他们确有过,可那不过是小过,相比于新法大行,迎来崇康盛世而言,这些小过根本微不足道!什谋逆造反,白世杰又不是疯子,他没官二没兵,不过巴结些*员好做生意罢,怎会和谋逆牵扯上关系?要看,这分明是那黄口小儿残害新党*员!督臣抚臣,您二位大人定要为江南新党*员讨个公道啊!若在这样下去,人心惶惶之下,还怎推行新法?”
督抚不言,诸葛泰冷冷道:“
因为这件事,实在太过骇人听闻,稍有不慎,便会引火烧身。
唐延此刻与其说是在叫嚣,不如说是在害怕。
“元宫,以你之见,如今该怎办?”
方悦面色木然,冷冷瞥眼色厉内荏唐延后,对沉默诸葛泰问道。
诸葛泰沉吟稍许,叹息声,道:“谁也没想到,这些被寄予厚望新党干将们,不过三四年光景,就堕落到这个地步。如今,咱们要先下手为强,将贾清臣还未拿下那些人手,提前拿下。然后上报朝廷,请罪吧。”
正收入门下且成长起来,目前只有个赵寅,原本是寄予厚望,也花费大气力扶持,不想还未收获成果,就被贾琮以谋逆大罪给打入诏狱。
这等痛苦,不比失子之痛好多少。
缺少权力继承,等他致仕下台后,谁来庇护他唐家?
这是要绝他根基啊!
方悦、郭钊都没说话,江南地界出现这样大桩谋逆大案,他们督抚二人难辞其咎。
“不行!”
此刻唐延表现点没有封疆大员气度,简直如燎毛野猫子般,激动跳脚质问诸葛泰:“你到底是何居心?你是想害死们……”
“仲达住口!”
方悦沉声喝,喝住唐延后,厉声道:“你以为们不上奏,贾家小儿就不上奏?真要等他将江南官场抓个遍,们想致仕还乡都难!”
巡抚郭钊惨笑声,道:“元辅算尽天下,将贾家子算到江南,原意是为等之刀,却不意太阿倒悬,锋刃过利,未曾伤敌,竟先伤己,真是讽刺啊。”
如此多要员被个盐商控制,书信言辞如同喝斥家奴,竟还招来两千军马……
这等骇然丑闻,令他们如坠冰窟。
这个时候,谁还理会唐延叫嚣?
贾琮已经将白世杰写给江南官场那十数封信“手抄版”送过来,就如十多记耳光狠狠扇在江南这四位大员脸上。
偏他们不但不能还手,还要主动为贾琮擦屁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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