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君说:“从今以后,这颗
回想起那天晚上自作多情,向初说着说着又开始难过,不敢相信自己撞上两情相悦微弱概率。
“谢时君,你就这不愿意当坏人,非要逼先开口。”
谢时君见他眼眶蓄泪,连忙先步挡住,细细啄吻着充血眼皮,“不是,不是想要。”
“那天之所以那样问,其实是想知道,你放下许怀星,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不再需要。”
“怕你是拿当药,疗程结束、病好,就可以不要。”
合理性简直……比母猪上树更值得怀疑,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。
性器在向初体内重新硬起来,谢时君边慢节奏地插他,边说:“你可能对有些误解,不过没关系,现在全部告诉你。”
“跨年那天在KTV,你问能不能跟你做爱,当时就想这对你。”
“后来在天桥上,你那倔地看着,哭过以后眼睛有多漂亮,你自己知道吗?你在车上睡着,舍不得叫醒你,你被带回家样子有多乖,你又知道吗?”
“那天晚上想着你自己弄,射出来之后特别有罪恶感,觉得这样太不尊重你,可是后来你又主动靠近,怎忍得住。”
“想爱你,也想你爱。”
向初愣几秒,孩子似哼出声哭音,环住谢时君脖颈,揪紧他衬衣,崩溃大哭,“谢时君,你太坏,你怎这坏……”
“你为什不早点告诉……”
今晚什招数都用过,温柔和强硬轮番上阵,终于拨云见日,谢时君放松下来,把向初捞进怀里,下下顺着背,等到怀里人不再抽泣,抬起他下巴,指腹摩挲着那颗他看过眼就再也忘不泪痣,珍重再珍重。
通信系统里有香农公式,爱情推拉中有卑微定律,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扑火飞蛾,飞向个不确定结果,最终在夜里相拥。
向初快被过大信息量拍晕,往后伸手想碰谢时君,却被捉住按在沙发靠背上。
“你明白吗,不是什同情心泛滥老好人,只是个见色起意混蛋,”谢时君停下泄愤与泄欲交织动作,抽出性器,扶着向初胳膊让他转过来,终于正面拥住他,“那你呢,你愿意要这个无耻之徒爱吗?”
向初呆呆地张着嘴,消化着谢时君刚才那长段不合常理坦白。
“你、你是不是在骗?”
他心里明明在不停地炸开烟花,沉浸在美梦成真飘飘然里,却还在嘴硬,“可是……你直在等结束们之间顺路,还让想好记得告诉你声,现在正式通知你,们不顺路,这不是你想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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