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初只是想激谢时君,没想到谢时君竟然真上钩,他猛地抽出怒张性器,把套扯下来,又重新顶进去,操得又深又重,肉茎毫无嫌隙地摩擦着敏感肉壁,伴着粘腻水声。
这是今晚第二个第次,他们第次不戴套做爱。
向初快被弄得神志不清,谢时君那根东西和他斯文外表全然不搭,磨过敏感点时候,几乎能感受到那上面狰狞鼓胀脉络,他只是触到谢时君掉落在自己颈间滴汗水就觉得他好性感,光是想象着他脸就要高潮。
浓精尽数浇在向初身体里,谢时君声音被情欲浸透,再也听不出任何冷静自持。
“满意吗?”
上还是没什肉,屁股勉强称得上饱满,远远达不到所谓肉欲感,但就是激得他眉心直跳,隐忍许久爱欲狂潮急于宣泄。
另边,向初看不到身后人,只能听到他越发粗重喘息,黑暗让感官全部集中在交合地方,他甚至没心思叫出声来,只顾张着嘴,呼吸被身后连续顶撞截成断片。
没有情话和爱抚,更没有面对面亲吻和拥抱,倒更像是场用来确认彼此角逐赛,谢时君并不忍耐射精欲望,他刻不停地抽送捣干,在最后冲刺时,咬住眼前白皙修长后颈,像肉食动物叼住猎物,用犬齿磨,用嘴唇反复地嘬吸。
这是他第次在向初身上留下痕迹,虽然看不清楚,但能想象到是怎样令捕食者心生愉快标记。
想送他花。
“前任游戏,你还要跟玩多久?”
他抹开向初射在小腹上精液,指尖蘸些揉上乳晕,惹得向初低声哀叫。
谢时君鲜少会动怒,直是好脾气形象,但这次他是真被激怒,下决心要好好收拾这个讲不通道理坏孩子。
“你说是同情你?同情你就要操你这多次?你看眼就想操你,同情心不是这用。”
在谢时君说出第个脏字时,向初就愣住,这太反常,谢时君说脏话
不会枯萎干枝梅,路边偶遇野菊花,还有开在皮肤上,*艳玫瑰花。
闪现浪漫念头让谢时君不由自主地慢下来,吻着向初脖颈,慢慢流连到耳朵,甚至想临时转向,把这场性事带回他更擅长温柔领域。
可向初却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句:“许怀星操时候从来不带套。”
谢时君脑内弦啪声崩断,紧接着是油然而生怒意,他忍不住想,这个人到底是太傻还是太聪明,这种幼稚游戏怎就玩不腻,是咬定自己舍不得让他痛,怎就不想想游戏规则对玩家来说公不公平。
他掐着向初腰,用能留下指印力道,下身也深深地埋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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