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天涯在椅把手上架着手臂,回答得很快:“受主子命令赶去寻人,在薛府内宅追查踪迹,发现薛修卓把师父移到东龙牙行,先生却不知所踪。们晚步……城门也出不去,便只能在阒都里躲藏。”他说着看向费盛,“正巧他也带着人在躲世家搜查,们想方设法要出城,韩丞却把阒都堵得水泄不通。们实在没有地方去,就藏身在侯爷梅宅里。在梅宅里,恰好发现侯爷从潘家套出来阒都官沟分布图。”
这东西是萧驰野进爵设宴时从潘蔺手里得到,当时他是准备留给自己以防万用,却不料阴差阳错地成为乔天涯他们逃脱阒都钥匙。
“们是从官沟爬出来,”费盛说着伸手,比出手指,“各个大街官沟都是新挖
当作弟弟养,哪个哥哥都没吝啬过给他买糖。正是如此,他谁也不怕,谁都敢亲近,他天生带着洞察力,对于人与人之间情感流动格外敏感。他察觉到哥哥们都不同于表面上放松,于是他捧着自己小麻雀,老实地坐在边,不吵也不闹。
饭吃得差不多,孔岭又安排人腾院子,给这些路奔波来客落脚休息。这会儿已经是半夜,沈泽川让丁桃送纪纲去歇息,为首几个都有事禀报,依次立在门廊,准备挨个进去。
“道进来坐下,有话起谈。”待他们都进来,沈泽川坐在主位,先问晨阳,“筹办军粮事情顺利吗?”
晨阳坐得端正,他整理片刻言辞,说:“不顺,正如临行前公子所料,槐州*员百般搪塞,迟迟不肯筹办。当时离北战事紧张,主子两日期限眼看就要到,急得上火,还是落霞关守卫姜大人出面担保,槐州才肯放粮。好在赶上期限,由粮马道直通,才没有耽误军情。”他说到这里,沉默会儿,说,“在离北见世子爷,世子爷伤得很重,听闻主子在阒都陷入重围,想率兵去接,可惜被王爷驳回。”
沈泽川没有再问详情,而是转向骨津,说:“你当时来茨州调粮,周桂没有槐州州府那难缠,怎如今也愁眉不展?”
骨津被点到名字,竟然有些错愕。在座都发觉他心不在焉,沈泽川看着他,他说:“……来茨州督察军粮筹办,确实没有遇着刁难。早早就随军送去前头,还在鸿雁东山脉见到王爷。”
他说得不快,停下来犹豫许久。
“听说主子出阒都,直在等他归家。后来和晨阳在军中碰头,才知道主子停在茨州,所以便赶向这里。”
离北就在茨州北方,按道理他们应该比乔天涯更快。
沈泽川指尖微敲着桌面,略过去,对乔天涯说:“你呢?详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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