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‘他’
苍霁倒过身,将净霖往里挤挤。这榻窄小,他翻个身,就能将净霖失态尽收眼底。
“这叫弄拂尘。”苍霁长指捏着净霖下巴,轻晃晃,“扣着字意思,讲含蓄。你可占尽便宜,痛快事便是这着,就是那个手法。”
净霖净霖,这双眼还跟下过雨似。
苍霁盯着他,听他喘息渐平,白皙脸枕在乌发上,望着自己,巴巴有点可怜。净霖腿脚发软,他往日跟人打十场架,也抵不过这场手指底下捉弄。
苍霁将头埋在净霖颈旁,深深呼出气,探出臂抱人,说:“出去,跟回家行不行?不做兄弟,做什都行。”
间清冷都被揉碎,冰雪化成湿漉漉生涩和笨拙,对着苍霁又无助又茫然地说,“好痛”
苍霁脊背上陡然蹿起阵酥麻,麻得他失力道,捏得净霖双腕泛红,连自己也招不住。
净霖没动过手,寡欲两个字刻在他骨子里,他从兄弟那里听只言片语哪里比得上苍霁给浓烈?他藏在石头里稚嫩被剖开,呈在苍霁眼睛底下,像是块未经雕琢璞玉。
这是世间仅此个人见过临松君。
苍霁却想咬他,想用万种足够浪荡法子去咬他。苍霁臂间青筋微显,他呼吸重,满脑子都想将这呼着湿气,又惊又怕净霖拱在怀里,用适才说过法子去教他快活!
净霖不作答,苍霁也不追问。他们依在这天地寂寥处,靠在这荒废死镇中,耳边仅存对方呼吸声。苍霁渐渐合眼,似是睡着。净霖指尖揪着他衣,却被苍霁翻掌握。
净霖望着顶,觉得自己丢什东西。它们没掉远,就在苍霁身上,却拿不回来。
血海阴晦,夜过后,邪气大增,遮得人眼难辨天地。邪魔逐渐游荡而来,声响闹在远处,吵得人不得安眠。
苍霁用脚拨开浮板,说:“等他夜,果真没错。”
净霖凝目而看,河面上尸身皆消融殆尽,具都不剩。不仅是河道,镇中尸体也都夜间消失。
然而苍霁手却异常温柔,他松开净霖双腕,盖住净霖正夺取他剩下半条命眼睛。
“不是痛。”苍霁喉间发紧,他缓缓,说,“这是人之常情,你兄弟也会,就是九天君也逃不出。往日没人说给你,因为他们都不行,他们皆是王八蛋。给你舒缓,带着你,好不好。”
净霖湿热鼻尖蹭在苍霁掌心,像只不知所措小野兽。苍霁挽高他衣摆,将裤沿往下拽拽,探进去。
半晌,净霖鬓边渗汗,他发蹭得凌乱,蹬起脚也掉只鞋。苍霁拭着手,也吁出口气。
爽分明不是他,他却汗流浃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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