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含章闻言,自是听出他难处,转头看看店中摆设。平民百姓不那讲究,男人们来买也看不出是夫还是妻,所以无所谓;只是这王侯之家男妻,却是有诸多不便。所以店中便宜铁盒卖最多,最贵银盒也能卖给那些个为讨美人欢心摆阔纨绔子弟,倒是最赚钱木盒香膏没有原来设想好卖。
“林大哥若是不方便,你说个数量,每月初差人给包严实送到府上,就说是送东西便是。”慕含章想到这里,心思又活络起来,王府这种东西每月内务府会按时按量送来,那这些不方便来买又很需要王侯之家,就可以让他们定期交银子,然后每月定时给送去。
“如此可是解决大麻烦。”林公子闻言很是高兴,当即就给笔定金。
从墨莲居出来,看看时辰还早,慕含章就徒步前去兵部衙门。行至
反驳,而是拿兄弟之情、孝悌之义,骂那些文官心思歹毒。
宏正帝看着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景韶,不置词,等景韶骂完,才缓缓开口:“今次二皇子遇刺,若不是成王侍卫拼死相护,早就凶多吉少。尔等查不出结果,就无端臆测,当朕是三岁小儿吗?”说着将封奏折扔到站在玉阶下御史脚下。
刚正御史范杰是说得最起劲,被皇帝威严声音震慑,只得跪下捡起地上奏折。
那份折子乃是二皇子昨日递上,其中言辞恳切地劝父皇暂不追究此事,因为最值得怀疑就是自家两个兄弟,作为兄长实在不忍看到这样局面。
“二皇子宅心仁厚,今次前去西南,查得西南贡品之事,功不可没,着封为睿王,等景琛伤势痊愈,礼部挑个日子吧。”宏正帝甩袖离去,临走时看朝上两个儿子眼,眸色深沉,意味不明。
慕含章用过早饭,带着云竹出门,先去墨莲居转圈。虽然这墨莲居是他开,但这种东西说出去也不太好听,对外直言说是别人开,成王妃只是掺股。
自从墨莲居开张,生意直很红火,京城中也有人看出这个生意挣钱,但却没人敢涉足,只因这墨莲居挂着成王府名,而成王霸道不讲理是出名。
“林大哥。”慕含章进店不久,就看到个熟悉身影走进来,正是定南侯家林公子。定南侯是二皇子妃娘家,说起来,他们两个还是亲戚。
“慕公子……”林公子在这里见到慕含章,顿时有些窘迫,“上次你送那盒……嗯,是没脸让下人来买这个,只得自己趁着时辰早来趟。”
林公子丈夫是定南侯家庶子,侯爷还在不分家,自然不会让他这个男妻持中馈,所以要办什事终是不太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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