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靖南候带着全家老小归京,皇上亲赐宴接风洗尘。
又两日,皇后请旨,往靖南侯府省亲,淳德
“说来听听。”庆阳伯立时来兴致,他知道楼璟不会信口开河,说有生意,必定是好买卖。
楼璟弯起眼睛,与庆阳伯凑近些,“修河道。”
河道生意太大,纵使沈连也独吞不,楼璟既然要参股,就干脆再拉几个有分量人进去,他作为个小小世子,就变得不起眼。
庆阳伯闻言,果真兴奋不已,拉着楼璟仔细说这事。
两人拍即合,相谈甚欢。正说笑间,忽而听见隔壁雅间传来喧哗声,很是热闹样子,庆阳伯小厮前去查看,回来禀报说有不少勋贵在隔壁,而且四皇子萧承铮也在其中。
地不灵。
楼璟不再说话,只坐在正堂里,慢慢地喝茶。
最后还是楼见榆拍板,直接让人送魏氏去符县,等三月份再派人去接。
楼璟也只是说说,自然不会当真去送魏氏,叫来高义跟着路看护,确保把魏氏送到符县,自己则晃晃悠悠地去北衙,等混到下职时候,找庆阳伯往醉仙楼喝酒去。
“今年庄子里收成不大好,”酒过三巡,庆阳伯叹口气,开始跟楼璟说起家里庶务,“以前老安国公在西北贩马生意,如今可还做得?”
四皇子?楼璟挑眉,自打成亲第二日见过面之后,那个看上去傻愣愣四皇子便再没有去东宫拜访过,不是说他不善交际吗?
“太子被废,除却体弱静王,也就这四皇子最有望继承大统,”庆阳伯悄声对楼璟道,“也不怪这些人这般巴结他。”
楼璟轻笑,“世叔可也要去凑个热闹?”
“哎,便罢,那屋里都是些年轻人。”庆阳伯摇摇头,继续跟楼璟碰杯。
楼璟看看庆阳伯,也跟着举杯。如今巴结四皇子,都是些不入流小勋贵,像庆阳伯这种有实权,却不会往上凑。忽然想起那句话来,捧得越高摔得越惨,就不知,这背后捧他人是陈贵妃还是皇后。
楼璟摇摇头道:“前两年皇上下旨,要统管马匹贩卖,不是派个马倌去吗?”
“怎,那人还能管到安国公头上?”庆阳伯与他碰杯,颇有些不敢置信,听说那马务统管是个二品官职,右相当时推举个没怎听说过人,这两年也没听说做出什政绩来。
“倒不是全管,只不过……”楼璟把杯中酒饮尽,抬手给庆阳伯斟满,“无论买卖,都要交三成利。”
“三成利!”庆阳伯惊呼,这也太狠,如此盘剥下来,哪里还有赚头。
“世叔若是有闲钱,近来倒是有桩买卖可做得。”楼璟笑笑,压低声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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