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肆:“……”
“松手!”阮肆愤怒道,“谁要你哒!不睡!走!欺骗感情!”
秦纵和陈麟干架消息第二天就传遍学校,虽然多传是他被打,而不是打人,但他先发制人,抄酒瓶砸陈麟这事还真吓唬住群人。
秦纵进教室地时候还没敲铃,他打讲台上过,底下倏地寂静。孔家钰战战栗栗地靠他桌边,推着厚眼镜,吃惊道,“你把陈麟打?”
“没有。”秦纵把书搁桌子上,笑笑,“是被陈麟打。”
“痴谁也不会痴你。”阮肆起身,把箱子扣上,“睡你觉吧。”
秦纵把拽住他裤边,差点给阮肆把裤子扯下来。
“靠。”阮肆短裤边都露出来,他说,“你这是干嘛?”
“从门走。”秦纵说,“你还想从阳台跳回去?”
“不走寻常路。”阮肆拍开他手,“别扯,最近就剩这条裤子。”
“你跟他是在用酒瓶互锤吧?”阮肆俯身给秦纵手臂擦药,上边刮痕红肿,就算洗完澡,也还带着点酒味。
“桌酒,不能白请。”秦纵闷着脸,“就喝半瓶。”
“就你那杯倒量,喝半瓶已经是给他脸。”阮肆说着问他,“还清醒着没有?是谁?”
“领导。”秦纵说,“长腿哥,软认床。”
“请念‘择席’。”阮肆说,“你不觉得这名字特酷吗。”
他把“被”字念得很重。
周围传来轻轻地嘘声,秦纵也不转目光,指尖雀跃地掠过排笔,挑出只纯黑刻字,开始上课。
“秦纵被打?”孔家宝捶桌,“操他奶奶,敢动咱弟弟,放学掏他!”
“掏个鬼。”阮肆说,“今早就没见着人,应该是被秦纵打得不轻。”
“可人都传是秦纵被打。”孔家
“那要不就睡这。”秦纵不松手,“明早正好叫起床。”
“是你闹钟吗?”阮肆说,“你给发工资吗?”
“发。”秦纵拉着他裤边晃晃,“现在就发。”
“行吧,”阮肆抱肩,“看给多少。”
秦纵嗲声:“哒。”
“啊,”秦纵笑,“酷,含义更酷。你到底是有多舍不得你那床?”
“没多舍不得。”阮肆换根棉签,“也就离它睡不着吧。”
“怎不信。”秦纵抬头,被他巴掌拍在后脑勺又给按下去,埋在枕头里说,“你也没少睡这张床,还都睡得挺熟。”
“你这张跟那张样。”阮肆说,“睡多少年,你枕头换什芯都知道。别说你床。”他合上医药箱,压压底下秦纵,“你换什短裤也知道。”
“大半夜就不要说这种话。”秦纵撑身回头,“怪瘆人,痴汉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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