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问渠笑起来,坐到他旁边:“没说错话,就是挺闲。”
“
“你们这个后院真浪费,”孙问渠趴在栏杆上往下看,“这大个院子当杂物房用。”
“农村老头儿老太太还能怎用,”方驰喝口热茶,“直就这样。”
“这要是院子,”孙问渠指着楼下,“先把地弄弄,种圈草,那儿,放个秋千,上面弄个架子,种点儿能爬藤玩意儿。”
方驰没说话。
“然后那边可以种花,”孙问渠继续安排着,“不用花盆,没意思,弄几个轮胎装上土就可以,也不用什好花,小野花就行,开大片那种。”
方驰看着他没说话。
孙问渠乐:“好吧,服务合同据实际情况需要增加条款,你同意吗?”
“说说看。”方驰开口。
“上来跟聊会儿,”孙问渠小声说,“现在让睡觉不是要命。”
“你不是感冒吗?”方驰斜眼儿瞅瞅他,“得赶紧休息啊。”
。
“你睡沙发啊?”孙问渠看着他,“你家那个沙发太窄,你睡上边儿半夜肯定滚下来。”
“睡觉老实,不乱动弹。”方驰也看他眼。
“是?”孙问渠笑着眯缝下眼睛。
“你看铺盖够吗,不够再给你拿。”方驰没接他话,拿东西下楼。
“你家不是有个院子,”方驰说,“自己弄不就行。”
孙问渠啧声:“那院子太小,再说,自己弄太累,哪天闲能找着这个大院子,就请几个人给弄去。”
“你现在不是挺闲。”方驰说。
孙问渠靠在栏杆上看着他。
“要说错话你就直接提醒,”方驰腿撑地,连人带椅子往后滑开,“你别突然抽风啊。”
“奴隶主尊严呢,”孙问渠拍拍裤子,在楼梯上转两圈,“您给找找,是不是掉您那儿?”
方驰叹口气,拿自己保温杯走过来:“上去吧。”
二楼有个天台,从方驰房间和后院都可以上去,平时主要功能就是晾衣晒被,还有就是随季节变换晒不同菜,豆角白菜苦瓜干之类。
方驰在天台上放套铁艺桌椅,不过年也难得用几回,暑假回来晒死,寒假回来冻死。
今天跟孙问渠往这儿坐,算是最正式次使用。
刚在楼下沙发上把铺盖放好,孙问渠从楼梯上面探个头出来:“哎,方小驰。”
“嗯?”方驰转过头。
“你屋那个门外面是不是有个天台?”孙问渠问他。
“有,你开门出去就行,有椅子有桌子。”方驰说。
“卖身契据实际情况需要增加条款,”孙问渠还是探着脑袋,“你同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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