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问渠跟爷爷奶奶又聊会儿,就拿换洗衣服去洗澡。
方驰上楼到自己房间,把被子什都拿出来放好。
以他对孙水渠同学解,这人肯定不是感冒,连不舒服都不是,应该就是哪根神经搭错突然抽风。
方驰拿自己铺盖,抱着准备拿到楼下客厅时候,孙问渠进屋。
“爷爷奶奶睡挺早啊,看都回屋?”孙问渠说。
“给紧张这身汗,”孙问渠笑着扯扯衣服,“都多少年没坐这直,背都要抽筋。”
“再来首吧。”方驰说。
“嗯?”孙问渠转头看看他。
“挺……好听。”方驰突然感觉有点儿不好意思,抬手揉揉鼻子。
孙问渠笑笑,低头看着琴,看样子是在琢磨再来个什曲子,就在方驰觉得他是不是要睡着时候,他突然放下琴。
出第句时候,他猛地抬下头。
赛马是他随口说,从哪儿听来都不记得,不过听就能知道这曲子很熟,在很多地方都听到过。
但还是第次这样近距离看着音符是怎个个从指间弦上跳出来,而且还是向吊儿郎当孙问渠指间。
这感觉无法简单地用吃惊就能形容总结,他只能静静地看着孙问渠,听着这首熟悉而此时此刻有另种感受曲子。
孙问渠手指很长,左手在琴弦上按动时像是指舞般吸引目光,曲子半时候,他扔掉琴弓,右手食指在琴弦上下下拨动,灵动跳跃马蹄声蹦出来,方驰眼睛直不受控制地跟着他手指。
“嗯,早上四点不到就起,”方驰笑笑,“不早点儿睡怎行。”
“四点刚睡着,”孙问渠打个呵欠,“你去哪儿?”
“去楼下。”方驰说
“……”孙问渠声音有点儿低,“有点儿不舒服。”
“胃疼?”方驰吓跳。
“是草莓酒喝吗?”爷爷也紧张。
“没没没,不是,”孙问渠赶紧摆摆手,“估计是有点儿感冒……以后有时间再给你们拉着玩吧。”
“早点儿休息吧,”奶奶说,“这城里孩子就是娇嫩,肯定是昨儿晚上受凉!”
这还是方驰第次这认真地听首二胡曲子,时而磅礴奔放,时而欢快,轻重强弱都能体会得到。
最后在声马嘶鸣声中曲子结束时,他都还没有回过神来,听到爷爷声叫好,他才赶紧跟着拍两下手。
“看不出来啊,”爷爷冲孙问渠竖着拇指,“小伙子真是不简单。”
“真好!”奶奶笑着说,“他爷爷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拉二胡,还不如小王八蛋同学呢。”
“他不是同学。”方驰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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