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，累死
。”林城步说。
“就为
有可能以身相许
？”元午又问。
林城步笑：“是啊。”
“要是没许呢？”元午也轻轻笑笑。
“再坚持坚持，不行就撤呗，反正你没事儿。”林城步走出卧室，关上门。
“以防万
，”林城步把护腕套好，把手铐重新扣回他手上，另头铐在床头，“你可以记账，以后慢慢找算回来。”
“你这床真变态，”元午抬眼看看床头，这是张黑色
铁架床，手铐往上铐非常方便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跟人这玩？”
“你再打，就跟你这玩，”林城步扯过小毛毯盖到他身上，“要开空调吗？”
“不用，”元午闭上眼睛，“晚上想尿尿怎办？”
“叫，瞌睡浅，你哼声就能醒。”林城步说。
把毛巾递给他，“要睡觉。”
“现在？”林城步看看时间，刚过九点，“你困？”
“不困，就是想睡觉，你要就送回沉桥，要就给找个地儿睡觉。”元午说。
林城步有点儿担心元午这个不停睡觉状态，从去旧厂房回来之后就有点儿不对劲，先是说听到声音，接着就睡个不停……
这到底是有往前走还是往后退，还是走岔？
“嗯。”元午应着。
林城步又看他会儿，关掉灯往客厅走过去。
“小步步。”黑暗里元午轻轻叫他声。
“嗯？”林城步停下。
“你累？就这折腾。”元午问。
但元午往沙发上靠就闭上眼睛，他只得赶紧进卧室把床收拾下，拉着元午进屋。
“你睡床吧，”林城步说，“睡沙发。”
“嗯。”元午往床上躺又闭上眼睛。
林城步在床边站会儿，去客厅把手铐拿进来，又翻个护腕出来。
把护腕往元午手上套时候，元午睁开只眼睛：“干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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