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犹豫
下跟着进浴室，装着帮元午拿沐浴露洗发水什
，趁他没注意把浴缸出水口盖子拿过来放进兜里，然后出浴室。
过会儿浴室里传出水声。
林城步躺到在客厅里，把电视打开，声音开大，遮掉让他浑身都有点儿燥热水声。
但水声没，想像还在，特别是像他对元午这种长期求而不得，各种想像，要脸不要脸合三观毁三观，光种子都得有个g。
他叹口气，要是元午这会儿冲出来再折腾点儿事就好，他就可以顺着发火机会把元午扔床上去收拾。
“反正就是特别煎熬，翻面儿来回煎，
快煎成变态都，”林城步又盛碗汤，走到他身边蹲下，“就想着，如果能让你回到以前，回到正常生活里，你会不会以身相许。”
元午愣愣，接着就笑起来，有点儿停不住地笑半天。
“喝汤吗？”林城步问。
元午又笑会儿才接过碗，把汤口气都喝：“粥呢？”
“把菜拿过来，”林城步说，“你吃就好好吃，不吃就看着，你再敢拿汤泼，或者掀菜什，就给你灌安眠药。”
元午躺着没动，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发愣。
林城步吃完碗饭时候，元午偏过头：“哎，耶和华。”
“干嘛。”林城步斜他眼。
“你真觉得……不知道自己是谁吗？”元午问。
“觉得你有时候知道，”林城步盛碗汤，“但是你不敢面对。”
不要脸啊林城步。
他仰头
元午没有再发火，但似乎也没有再说话愿望，打从笑完林城步之后，就直沉默着。
吃饭没说话，吃完饭林城步收拾时候他也没出声，林城步收拾完去洗个澡，出来时候他依然沉默着。
“洗个澡吗？”林城步从卧室里拿套自己衣服出来，“你在沉桥那儿好久没有舒舒服服洗澡吧？”
元午动动手上手铐。
林城步过去把手铐摘下来，元午拿过他衣服进浴室。
“为什不敢面对？”元午笑笑。
“不知道，在查。”林城步低头喝汤。
“好吧，就算你说是真，那你为什，”元午抬手扯扯手铐，有些无奈，“跟神经病样非得……管？你是不是得先步去看看精神科啊？”
“那告诉你吧，反正事儿已然到这步，也无所谓，”林城步放下碗看着他，“非常喜欢你，算初恋，这人迟钝，碰上你之前就想着得找个人谈恋爱，碰到你，才知道是想跟你谈恋爱，就你，换谁都不行。”
“哦，”元午应声，“你是被拒绝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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