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射你
脸呗。”程博衍说。
“哎
操，”项西实在没忍住这句，程博衍
大特长就是能严肃认真地把流氓话说出来还绝不脸红也不笑场，“你抽也操
，你这成天都想什
啊……”
“也就跟你才说这些，”程博衍笑，贴到他身后亲下他脖子，“行，擦擦回床上去吧。”
项西觉得自己生物钟不是按时间来，而是按程博衍是不是在身边。
早上程博衍无论是几点起床，他都能感觉到，胳膊旁边空，他立马就醒，程博衍去趟厕所他都能迷迷瞪瞪地醒过来。
“什也没找，”程博衍说，“就摸摸看有没有哪儿没收拾，你不是不让开灯。”
“开吧，”项西翻个身趴着，“反正现在也没什不好意思。”
程博衍把灯打开，检查下床单：“没弄脏，去洗澡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项西把脸埋到枕头里，“不去，又累又困。”
“别废话，”程博衍伸手搂着他腰把给他拖到床边，再抓着他胳膊使劲，半拖半搂地把他弄下床，“帮你冲冲。”
会让他安心，而眼下……会让他猛地就想入非非。
虽然只有次，但程博衍手在他身上每个动作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，也还记得那种从来没体会过也基本无法抵挡……兴奋和快感。
过电般触碰。
准确地落在敏感神经上喘息。
在程博衍手滑进他裤子里时，他反手摸到程博衍小腹上。
“今儿早上吃面包牛奶，”程博衍摸摸他眉毛，“行吗？”
“嗯，”项西往他身边挤过去靠着，“有面包吗？还要去买啊？”
“就楼下买点儿就行，”程博衍在他胳膊上搓搓，坐起来，“明天自己做面包得，面包机好久没用。”
“面包机？来做，”
“啊……”项西挂在他身上，“你这人怎这烦啊……”
进浴室，项西脑门儿顶着墙站着，程博衍把水温调好，拿着喷头对着他冲水。
项西不愿意洗澡，不过水温很舒服，这会儿冲在身上倒是让人觉得阵轻松，他叹口气：“别弄湿头发啊，不想再洗头，咱也没用脑袋撸。”
“下回来个要洗脑袋。”程博衍摸摸他背。
“神经病，”项西偏过头眯缝着眼睛笑着，“怎来啊？”
掌心里程博衍结实平坦小腹被突然摸到时微微地收，这个细微反应顿时让他呼吸有些急促。
……
“不洗澡行吗？”项西胳膊腿都摊开躺在床上，“觉得挺干净。”
“不行。”程博衍在边儿上想都没想地回答，手还在床上和项西身上来回摸着。
“找什呢？”项西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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