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睡得着？”程博衍在他身边轻声说，“你现在应该属于走大街上莫名其妙就能硬
年纪，定力这
好啊？”
项西没说话，程博衍这样挨在他耳边低语每次都像是有魔力，魔力根据不同情况产生不同效果。
焦虑时候会让他平静，慌张时候会让他镇定，没着没落时候
“不过
感觉奶奶喜欢，”项西笑笑，“是吧？”
“嗯，”程博衍点点头，“老太太就喜欢漂亮小孩儿……所以孙子这辈儿里她最喜欢。”
“现在说呢，你脸能不能收
下，”项西皱着眉，“什都能扯自己身上臭不要脸地美回。”
“不说，”程博衍兜着他腿把他抱，站起来，扔到床上，“她就喜欢你这样漂亮小孩儿。”
程博衍把灯关，空调温度调下，躺到床上。
那天她说脾气太急来着，有点儿担心。”
“你骂人吧？”程博衍笑笑。
“骂吧，又不是在你跟前儿，激动就没太注意，”项西偏过头，“是不是完蛋？”
“没，”程博衍胳膊勾他下，在他嘴角亲亲，“你又不是干坏事儿，热心助人三观端正，就是嘴欠点儿，有什可完蛋。”
“那今儿晚上呢，”项西皱着眉，“都给老婶儿升级。”
项西往他身边蹭蹭，闻着他身上刚洗完澡那种干净柠檬味儿闭上眼睛：“哎，要不明天你给许主任打个电话呗。”
“干嘛？”程博衍把手搭到他腰上，“打听情报啊？”
“是啊，你不想问问？她对什感觉？”项西小声说，“不踏实啊，老琢磨这事儿。”
“行，明天给她打个电话，”程博衍翻个身搂住他，“有没有什奖励啊？”
“你怎这……”项西把按住程博衍往他裤子里摸过去手，“不睡觉啊？”
“老婶儿你不用管，”程博衍笑起来，“哎先笑会儿，你这说想起来就想笑。”
“哎别笑啊，……”项西挺着急，但程博衍没理他，自顾自地乐着，他看会儿跟着也笑上，“不是，看人其实挺准，主要是吧，就想着，老婶儿肯定跟许主任差不多年纪，结果许主任保养得太好，你老婶儿又太不保养……就看哎胖老太太进来肯定是奶奶啊……”
“等会儿，”程博衍转开头冲着台灯通狂笑，半天才转回来，“这以后老婶儿见你估计得有阴影。”
“怎办啊？”项西皱着眉，“不过说真，你老婶儿这性子真不招人喜欢。”
“没事儿，她就那样，嘴碎，”程博衍摸摸他大腿，“她就算真不喜欢你，也没谁会参考她意见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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