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”项西接过纸，打开看
看，“哎你还挺……会画画啊。”
纸上从不同角度画好几个相机，很卡通，边角都是圆
，不过
眼就能看出是宋这个相机，上面每个按钮都用线条标出来，写着用途，复杂字旁边还有小小图示。
“能看明白吗？”程博衍问。
“能，”项西看着看着就笑起来，“这个图跟你这人点儿也不像，太可爱。”
“嗯，跟你比较像。”程博衍笑笑。
他知道三文鱼挺贵，所以拿着盘子去要好几回，但切鱼大姐只给他两份就不给，程博衍去三回大姐都给他切，还特热情地给介绍半天三文鱼。
“这是为什
呢？”项西挺不爽地挺在椅子上，三文鱼没得吃之后他吃不少别肉，“是不是因为
长得太像蹭吃？”
“不是，”程博衍喝口水，“是太帅。”
“你脸比那坨鱼还大……不过这儿味道真挺好，喜欢吃那个肥牛片儿，”项西笑着说，靠在椅背上摸摸肚子，“你信，头回吃自助。”
“信，”程博衍点点头，“吃舒服没？”
程博衍拉他把，“你干嘛？”
项西这才反应过来车还没停，程博衍正在找车位，他敲敲车窗：“下去给你占位子啊。”
“不用，前面刚有车走，”程博衍看他眼，把车往前开过去停在车位上，“你是不是睡着啊？”
“没，要睡着你说项西你尾巴着火都不带动。”项西把还在抱在怀里相机放回包里，跳下车。
“长哪儿呢？怎没看着。”程博衍说着也下车。
项西愣愣才反应过来，盯着纸没说话。
“送你回去吧？”程博衍发动车子。
“
“舒服，”项西说，“你呢？看你没吃多少。”
“挺多，吃舒服，”程博衍笑笑，“这是你第次正式请客，其实吃杂豆粥也能吃舒服。”
项西嘿嘿嘿乐两声。
从烤肉店出来，回到车上靠，项西就觉得有点儿困，估计是吃太多。
“你看看这个，”程博衍拿出张纸递给他，“能看懂吗？能看懂就拿回去慢慢学着玩那个相机吧。”
“……你不说你手术时候不瞎看！”项西忍不住喊声。
“手术前看看啊。”程博衍很平静地说。
项西觉得这对话进不下去，转身大步走进烤肉店。
其实他俩来吃烤肉自助也就能过个嘴瘾，项西食量般，程博衍吃点儿肉还要讲究半天，什红肉白肉营养不营养。
项西为多塞点儿，饮料都没喝，最后也没吃下去多少，这要不是请程博衍，他还真挺心疼那百多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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