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，底线这玩意儿真是太随心所欲
。
“就这家。”程博衍在旁边说
句。
“哦。”项西正走着神，听这话立马伸手就去开车门准备下车。
“哎！”
本来项西对于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
感觉很微妙，除程博衍，搁谁身上他都觉得挺别扭。
但现在通乐完之后，他突然就觉得没什
，靠在椅背上低头看着相机，好像也没什大不。
程博衍，宋，林赫，都是挺好人，像所有过着正常生活普通人样，喜欢男人，还是喜欢女人，并没有什影响。
当然谭小康那样变态除外！
变态！
“哦……”项西应声，“哦。”
“怎？”程博衍跟上前面车，左转到人少街上，车速下快不少。
“没什，就……他俩……”项西不知道自己想说什，说半停下。
“在起挺多年，大学毕业那两年吧，”程博衍想想突然笑，“知道他俩怎认识吗？”
“怎认识？”项西有些好奇地转过头。
啊？”项西啧声。
“有些感觉是天生，”程博衍笑笑，“这张真挺好，本能捕捉感觉。”
“是？”项西抓抓头。
“还有没有别照片，”程博衍说，“你往后再拨拨。”
“哦，”项西试着弄两下，“没……”
瞎他妈摸！
就是你说那种变态。
程博衍这句话突然在他脑子里闪过。
项西在心里撇撇嘴，其实要说程博衍更过份，瞎他妈亲……
他居然没发火，也没把程博衍划归到变态这个圈儿里。
“宋开个摩托，别林赫车头，蹭下，然后就打起来，”程博衍边乐边说，“那会儿俩人脾气都不怎样。”
“啊？”项西顿时来兴趣，条腿盘到座上转过身看着程博衍，“谁打赢？”
“本来应该林赫赢吧，好歹校篮，但最后他让宋打顿，”程博衍说，“打半时候宋上他车，车门关不下来，他想把宋拽出来，结果让人把脑袋夹车窗里……”
项西愣愣，接着就乐得不行，笑半天都停不下来。
“后来他就总结啊，停车三件事，关窗熄火拔钥匙。”程博衍笑着说。
“没啊？”程博衍笑笑，“居然删这干净，都没留点儿艳照。”
“谁艳照啊？”项西乐，边拿着相机往窗外对边问句。
“宋和林赫呗。”程博衍说。
项西转过头，虽然之前对这俩关系有过猜想，但听到程博衍这直接地说出来时，他还是愣愣：“他俩……什关系啊？”
“恋人啊。”程博衍看他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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