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项西都昏昏沉沉,醒睡睡醒,身上始终不舒服,疼疼疼疼疼,皮疼肉疼骨头疼头疼,加上隐隐麻痒酸涨,折腾得他
两条腿跟要起飞样被吊在空中。
胳膊也是硬,搁在身体两侧。
就这姿势自己居然还觉得睡得很香甜?
替他按铃是隔壁床家属,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来,在他身上不知道弄些什,大概是体温血压什。
医生还拿手指在他眼前晃晃,又用拿光照照他眼睛。
大概碰上抢劫被打。
医药费付。
手里有东西?
抠下吧……抠不……抠出来。
项西这觉睡得很沉,似乎也睡得挺踏实,连梦都没做,都能感觉到自己睡得天荒地老跟睁眼就要失忆似。
这小子怎回事!出什事?怎会跑到自己车边来!
程博衍脑子里简直五十六朵问题五十六个叹号。
正想伸手把项西身体放平先检查下时候,项西直低着头轻轻抬抬。
“项西?”程博衍扑过去直接跪在他旁边,轻轻抬抬他下巴,“能说话吗?伤哪儿?”
“哥……”项西冲他咧嘴笑笑,脸也看不清是血还是泥把表情都遮没,“你总算……下班。”
“程大夫呢?”项西开口问句。
“打电话通知他,”旁边个小护士说,拿过他床头按铃放在他手里,“他今天门诊,下班才过来,你先休息着,有哪里不舒服就打铃叫们。”
项西手指轻轻收拢,握住按钮时候突然惊出身冷汗,拼命想转头:“东西呢!”
“什东西?你别乱动!”小护士扶住他额头,“你东西都在程大夫那儿,他来你问他。”
项西看不到时间,隔壁床告诉他现在是中午,他躺这儿两天。
不过睁开眼睛时候他没有失忆,屋里亮着灯,蓝白相间柜子和门。
是医院。
程博衍救他,没有把他扔在停车场,也没把他装上车扔进垃圾箱。
“这孩子醒啊,”旁边有人说句,“哎帮按个铃叫护士来,他醒呢。”
项西想偏过头看看说话人是谁,发现自己动不,再转着眼珠子往身上瞅瞅,顿时愣住。
“别说废话!伤哪儿!”程博衍简直无语,半死不活地说出这句,他都想说怎你接下班儿啊上哪儿吃啊!
“不知道……哪儿都……疼,”项西皱皱眉,说得很吃力,“哥你帮帮。”
说完他又慢慢闭上眼睛,似乎是失去知觉。
程博衍被他最后这句话说得心里阵发疼,把他小心地在地上放平,拿出手机拨急诊电话。
这是……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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