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得完吗？”江阔上
车，司机放行李箱
时候他迅速对着手机亲
口，“MUA！”
“MUA！”段非凡笑笑，“干得完，放心吧，还能去接你。”
房间隔音很好，门窗关，外面本来就很远鞭炮声就都消失，江阔洗个澡，趴到床上，把手机放到枕头边，闭上眼睛。
初江阔早就被老妈叫起来，全家要去玩，还要陪江总去糊弄菩萨。
段非凡还没起床，给江阔消息是凌晨快五点时候发，说准备去床上跟他俩表弟排成排，这会儿估计刚睡着。
比起年三十儿，江阔今天活动要丰富得多，爬山烧香看画展，晚上还有个音乐会。
为不要太明显，江阔没再继续像之前那样直跟段非凡视频，只是发发消息，段非凡今天倒是没什
事儿，睡到快中午起来，然后拜年拜年拜年，晚上继续家人打牌到深夜。
那不管你啊，”老妈说，“今天这早困？去年这会儿你还跟大炮出去泡吧呢。”
“大炮跟他爸回老家，”江总说，“这会儿在乡下放鞭，热闹着呢。”
“
可怜儿。”老妈摸摸江阔头，然后就转身走。
江阔笑着伸个懒腰，上楼回屋，他手机马上没电，得上去充电。
段非凡手机估计也差不多，中间他说他插上充电宝，这会儿估计也快耗没。
晚上段非凡还发张他们兄弟姐妹四个合照过来，全体脸疲倦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看上去仿佛出去夜跑三十公里。
江阔强烈怀疑大炮那个屋，段非凡倒底还有没有可能去收拾干净，他已经做好去酒店准备。
不过初二早他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时候段非凡打电话过来，声音听着神清气爽：“早啊阔叔。”
“早啊小段，”江阔笑着说，“怎起这早？以为你要睡到中午。”
“今天要做保洁兼职，”段非凡说，“正准备过去。”
屏幕上片烟雾裹着闪动金色火花，看不清见人，也听不见除鞭炮之外别声音，江阔想挂掉视频，但又舍不得，就算看不到听不见，这手机现在也在段非凡兜里呢，有种奇妙亲近感。
刚把手机充上电，给大炮回个过年问候，楷模群里帮人各种图片发得很热闹，段非凡时不时会说上两句，还发几张年夜饭照片，江阔也凑热闹发几张年夜饭，还有奔奔在烟花里跳跃照片。
大家正刷屏刷得欢，段非凡那边屏幕上画面突然不动，过会儿通话就断掉。
江阔又给段非凡拨个电话，提示无法接通，估计是没电。
江阔放下手机，又摸摸手机：“你俩辛苦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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