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顾中像是回过神来地应声,跑上楼梯。
齐越打开瓶子,拿小片纱布,边把药膏往纱布上抹,边介绍道:“这个药是齐猫猫他爸受伤时候……”
“这都过期多少年啊?“顾中非常震惊。
“最喜欢用。”齐越看他眼,继续说
“哟”顾中眯缝下眼睛,“你个单身中老年,还用得上这东西呢?”
“你不是放弃抵抗嘛,这会儿怎反应如此神速。”齐越笑得不行。
“顺嘴顶。”顾中说。
“你怎知道用不上。”齐越说,“你也不是天天跟腻块儿,你不在这儿时候,夜夜笙歌……”
“就在您那块玉米皮上啊?”顾中问。
“拒绝回答。”顾中说。
“你手肿缠个创可贴意义是什?”齐越问。
“肿得难受啊,缠上点儿舒服。“顾中叹气。
“血都不流通。“齐越打开柜门,拿出药箱,“会坏死,到时就得截肢……不,截指,那你就只能用只手骂人。”
顾中没出声,看着他。
越有些烦躁,上午都没有丝笑容,直到顾中避进店里时候,他才往椅子上靠,长长地舒出口气来。
很长很慢口气,憋个上午,在老四经过时达到顶峰,终于在看到顾中之后吐出来。
“有创可贴吗?”顾中走过来小声问。
“有,二楼药箱里。”齐越飞快地上下打量他遍,“哪儿伤?”
“手指头。”顾中把手伸到他面前,竖着指,“打不弯。”
齐越靠在楼梯上冲顾中笑半天,最后伸手在他下巴上弹下:“串儿,你真挺可爱。”
“换个词儿行吗?”顾中摸摸下巴。
“你挺招人喜欢,”齐越走到小阁楼门口,看着他,“主要是招。”
从小屋里把药膏拿出来之后,齐越发现顾中还站在之前位置发愣。
“怎?”齐越晃晃手里瓶子,“来,擦点儿神油。”
“嗯?”齐越也看着他。
“那怎办啊,现在就是肿得都疼。”顾中无奈地说。
“这儿有药。”齐越往三楼走,“来。
“什药?”顾中跟在他身后。
“神油。”齐越回头说。
手指伸得太近,齐越不得不往后让让才看清,中指肿,皮肤都细出亮来,他皱皱问:“怎弄?”
“打球,接球时候手指头默球上。”顾中边脱外套边往二楼走。
“又跟中专部打球啊?”齐越笑着问。
“少损句你是不是要折寿啊,天天不放过任何机会,”顾中慢吞春地说,“都赶上干事业。”
“问你啊……”齐越起身跟着往楼上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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