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罗要不走，
还得打杂。”顾中拿
小地胶把传家宝“海报”粘到玻璃门上，“到时有什
不懂
你得教。”
“那肯定，”小张笑着点点头，看着他进来之后又压低声音，“哎，那边窗口，那人站半天，要干吗呢？”
“什人？”顾中回头往最边上窗口外面看过去。
窗外人行道边儿上，最大那棵树旁边，靠着个人。
看清这人脸，确切是看清这人眼神之后，顾中愣愣，这眼神他见过。
“嗯。”齐越点点头。
“那杂役呢？”顾中问，“你不会是要把小张跟换下吧？”
“有那无聊吗？”齐越扫他眼，“就是那个吧台，那小子叫什来着……有颗痣那……”
“小罗。”顾中说，“咱这儿共两吧台，你只要说是那个吧台，就知道。”
齐越笑起来：“小罗不干，打算再招个打杂，你去吧台。”
，“见人就推销，跌打肿痛，抹就灵，他跟个老中医讨，现在用不上，不过每次路过老中医那儿都去拿瓶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顾中坐到他旁边，把手放到桌上，“你现在……还总受伤吗？”
“偶尔吧，没什严重伤，年也用不完这瓶。”齐越说，“不过备着总能用上，你看有人打球非得拿手指头接球，这就用上。”
顾中笑笑，看着他手里纱布道：“像屎。”
“要吃吗？”齐越抹好药膏，把纱布凑到他眼前。
虽然已经过去挺长时间，但他还是能记起来，这是那天在学校附近狠狠撞他下那个腐子。
这眼神……顾中转回头：“这人见过，大概
“太好。”顾中愉快地鼓鼓掌，“说真都快没期待，再过几个月你让去后厨估计都高兴不起来。”
“废话，让你去后厨你估计得哭。”齐越把药瓶盖好，“行下去吧，把咱们那个传家宝招聘牌子拿出去挂上，招到人之前你跟小张吧台，杂活两边跑吧。”
“好。”顾中起身下楼去。
齐越看着他背影，伸个懒腰。
“恭喜啊。”小张在吧台里站着，“其实你早就应该换到吧台来。”
“赶紧，帮裹下。”顾中冲他晃晃中指，“中午，会儿该来客人，楼下就小张个人。”
“串儿。”齐越捏着他手指，把纱布裹上去，剪胶条贴住，“你想不想换个岗位啊？”
“吧台吗？”顾中马上问。
“这聪明。”齐越说。
“把除吧台和厨房之外所有活儿都干完，要换岗不就换到吧台吗，难道还能换去后厨啊，”顾中看着自己缠好手指，“是吧台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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