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岳辰晴去睡,江夜雪便命小泥人将地
他搁下花糕,犹豫会儿,抬起黑白分明清澈眼睛:“江……呃,清旭长老,谢谢你。”
他终究还是没有叫江夜雪大哥,但至少也不再是“喂”,或者直呼江夜雪名字。江夜雪笑笑,那笑容似水含珠,如风拂花,又像深夜里缠绵飘江鹅毛絮雪。
“既不怪你,自然也不会怪他。”江夜雪轻声道,“失去过很多人,母亲、发妻……家。有些事情,大概会稍微比你看得通透些,除却死生无大事,能不计较,都不会去计较。而且他……他人其实挺好,至少从前在岳府时候,他没有欺负过。”
岳辰晴道:“你还想回岳府吗?”
“如今在学宫授教,弟子都很是可爱。”江夜雪回头莞尔,“回与不回都不重要。”
心你。”
江夜雪说着,命两只小泥人拿来软垫和点心,又对岳辰晴道:“你坐吧,身体刚刚恢复,吃些东西,甜花糕吃进去,心情也会好起来。试试看。”
晨曦微风吹拂着岳辰晴额发,他依言坐下,看眼端来糕点歪眼睛小泥人,又说句谢谢,然后小口小口地捧着花糕咬起来。
吃半,犹豫着抬头道:“那个……”
“嗯?”
岳辰晴轻轻吐口气:“你脾气真好,要是四舅也能那好——”
“那他就不是慕容楚衣。”江夜雪笑道,“好,不说这些,等他消气,你再和他好好说说。你方才不是好奇顾茫事情吗?来跟你讲罢。”
岳辰晴点点头,拖着软垫,坐得离江夜雪近些。
江夜雪嗓音温润如流水:“你听过时光镜吗……”
番际遇讲完,日头已经大高,江夜雪从怀中掏出枚精致但却很是老旧小滴漏,那滴溜非常奇妙,里头非沙非水,而是滴滴赤红色珠子,他低头看眼,说道:“时间差不多,趁着还没到王城,你先去休息。记得帮顾兄保守秘密。们答应过他。”
“渡血……疼吗?你手上那个疤看起来很深,、有药……”
“你有药,也有药啊。”江夜雪笑,眼眸像落栀子花两池清潭,浸着暗香涟漪荡开,“放心吧,不疼,也不会怪你,你跟说话不必绷得这紧。”
岳辰晴眼眶就有些红,他脑袋几乎要深埋到胸口:“对不起……”
江夜雪长叹口气:“傻孩子,怎又道歉?”
“、以前那样对你,你还……还这样帮。……觉得很过意不去。”岳辰晴说着,薄红从耳根直蔓延到脸颊,赧然且尴尬地,“也替四舅道个歉,们……们不应该这说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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