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吧。”徐霜林懒洋洋,拿刀柄拍拍他脸,“你以为你舔过橘子,还会再碰吗?”
“那还可以——还可以——”南宫柳搜肠刮肚,却是什都想不出来,唯有眼泪鼻涕个劲地流,最后他放声大哭道,“阿絮,们曾经说过,有糕点起吃,有屋顶块儿爬……们起修行,起跟师尊过元宵,学弹琴,那些日子,你都,你都忘吗?”
徐霜林面色微沉,最终却只是冷笑不答,刀已提起,半晌,挥斩而落。
“啊!!”
“等下!!”
,却无软弱:“当初……当初真是看错你。”
“你看不看错又能怎样?”徐霜林笑吟吟,“当初赠香囊人是你,后来嫁给南宫柳人也是你,是你负在先,嫂嫂,如今你又有何颜面跟提当年旧事?总不会想跟说,你是身不由己,是他强迫你吧?”
容嫣面色白,似是有话欲言,但最终还是咬着下唇,缓缓合上眼睛。
泪水顺着她脸颊淌落。
刀已经在手上,泛着寒光。
寒刃在离南宫柳脖颈咫尺地方悬住,其实徐霜林不确定,就算没有这两声呼喝,自己刀又能否再往前挥动数寸。
但他面上神色不变,仍是淡淡地:“又怎?二位遗言可真多啊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阿絮,有什都可以说,什都可以和你谈……不要杀……求求你,不要杀……”
“你会不会弄错自己位置?”徐霜林擦拭着刀身,嘴角仍有着那邪气微笑,“南宫柳,如今是掌门,你是囚奴,你手里无所有,还想跟谈条件?拿什当筹码,你条狗命吗?”
“可以给你当牛做马!可以……可以结草衔环,,什都愿意做!只要你愿意,容师姐也可以还给你!”
容嫣猛地睁开双眼,倏忽扭头,极是愤怒:“南宫柳!”
南宫柳吓得已成筛糠,他根本不理妻子,只是朝自己弟弟呜咽道,“只要你放过……求你放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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