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柳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到旁边个女子锋利如刀声嗓。
“南宫絮!知是你受委屈在先,但你如今做这又算是什?杀自己父亲,褫夺掌门戒指,如今又要弑兄,你……你怎会心狠至此?”
“哦,容师姐啊。”徐霜林微微笑,“你要不说话,都忘你在这里。”
容嫣虽受咒法钳制,也是跪着,但她神情狠倔,眼中虽含泪水
“你夺剑法,毁声名,才二十岁,南宫柳。”他顿顿,眼神冰冷,“才二十岁,你就让看到碌碌终生。”
他慢慢走过去,袍缘委地,而后俯下脸,盯着兄长面孔。
“南宫柳,像你这样废物,都有权力野心,都想要出人头地,那呢?”他慢慢地说,“比你勤勉,比你天赋异禀,什都比过你,唯独比不过你这条口舌。”
他捏起南宫柳下巴,双指用力,撬开对方紧闭嘴。
他盯着那里面那根滑腻腻,黏糊糊淡红色东西看。
每个月圆之夜,阴气最盛,哪怕不照月光,躲在最暗处,也会倍感煎熬。
所以数百年来,这直都是儒风门最大机密,历代掌门都对此讳莫如深,唯恐有人借此时机乘虚而入,哪怕是亲生儿子,不到最后刻,也是不会透露真相。
真是讽刺。
他大费周章,得到竟是个受过恶诅权位?
第二日,徐霜林来到水牢里。
“真是柄杀人不见血利器。割吧。”
南宫柳惊恐地睁大眼,却因为嘴被卡着,说不出话,只能呜呜地哀嚎,涎水不住地往下流。
“不割?”徐霜林嗤笑,“不割舌头也可以。看在你好歹兄弟场,痛痛快快杀你,也算手下留情。”
他甫松手,南宫柳就嚎啕大哭起来:“别杀!别杀!不,不就是灵山大会那件事吗?你,你带出去,当着全天下面,、还你个公道!”
“迟。”徐霜林掏出块雪白帕巾,擦着自己手,淡淡瞥他眼,“如今你说什,天下人都只会当你是迫于施压,才勉强承认。你泼在身上污水,再也涤不清。”
南宫柳和其妻容嫣都被关在里头,另个暗室羁押则是罗枫华。
他没有去看罗枫华,先来到兄长监牢内。
“阿絮!阿絮!你这是要做什?你这是要做什啊……”见他,南宫柳就极其激动,可是手脚都被咒印封住,他根本动弹不得,只能跪在地上,朝着弟弟直流眼泪,“你疯吗?为个掌门尊位,你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?”
夜折磨,徐霜林面色仍有虚弱,他冷冷笑道:“只是拿回应得东西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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