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深邃。长衣如雪,木簪乌发,确是副真正世外隐士雅态。
剑书在他身后将门合上。
明亮烛光照在窗纸上,倒驱散几分外头映照进来雪光,让他面容看上去越发平和。
谢危道:“你腿脚倒很好。”
萧定非吊儿郎当地笑:“可跑起来也没有先生箭快。”
谢危却不笑:“可惜准头不够,怎没把你脑袋射下来?”
萧定非知道他对自己有杀心,凝视着他,半开玩笑似道:“谁叫于先生还有大用处呢?便知道,谢先生是最恨。”
谢危手搭在桌沿,未言。
萧定非面上也没表情,只道:“谁叫用着你最恨名姓呢?”
这多年来,只怕是听次,便恨回,重叠重,越来越深,永不消解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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