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用午饭,面都在叹气。
棠儿不住地安慰她:“尤姑娘能得您出手相救已经是少有福分,天下女子个个都在在家听父母,她时半会人也摆不脱这局面啊。您吃饭就吃饭,可千万别叹气,听得奴婢们都跟着发愁。”
莲儿也苦着脸:“是啊,也想不出办法啊。”
姜雪宁把筷子放,索性不吃看,只道:“谁说没办法?
尤芳吟还有些不明白:“二姐姐这是要去哪里,又带干什?”
尤月只道:“给你个将功折罪机会。现在本小姐要去蜀香客栈,会会那任为志。你若能帮本小姐把这差事给办好,本小姐下次入宫时候就不罚你在柴房,还能放你出去给你那个死娘上几炷香!”
尤芳吟心头忽地震。
尤月却已冷笑声警告她:“不过你可千万别耍什花招,不然有是法子治你!”
尤芳吟已经意识到绝好机会来,她从小就在别人鄙夷与打骂之中长大,对尤月这般恶言恶语倒没什感觉,忍耐力惊人。
,片天旋地转,险些倒下去。还好她连忙扶住旁边柴堆,才慢慢缓过劲儿。
二姐姐向来不待见自己,如今却要她换身干净衣服和她起出门……
是为自流井盐场事情吗?
尤芳吟脑海里终于又渐渐浮现出姜雪宁同自己讲这个故事时神态,也想起她不愿提起自己在宫中被欺负时低垂眉眼,只觉这十天熬煎都忽然有回报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黑沉天幕都仿佛亮几分。
她咬紧牙关,强忍着令她战栗寒冷,在这柴房里脱去自己脏污衣裳,用木桶里冰冷没有温度水擦拭自己满布新旧伤痕身体。
她讷讷地应声:“是。”
然后便老老实实地爬上车辕,有些害怕地紧紧抓住,随着车夫同情地望她眼甩开马鞭,马车便驶出清远伯府,往蜀香客栈去。
*
姜雪宁听见棠儿、莲儿两人回禀,只觉得头大如斗。
尤芳吟固然听话,固然可怜,也固然肯努力,可这后宅之中要施展开拳脚何等困难?连点出府自由都没有,成日里还被尤月给拘着,没有半点反抗能力,实在叫人忧心忡忡。
然后穿好那简单布裙。
重新绾发后,素面朝天地从柴房里走出来。
尤月早已经在侧门外马车上等得不大耐烦,眼瞧着尤芳吟跟个痨鬼似跟着婆子走过来,便奚落她:“看看这可怜小模样,倒跟你那命贱娘样。怎,现在没力气来顶嘴吧?”
尤芳吟行礼:“见过二姐姐。”
尤月翻个白眼,径直放下车帘,道:“你就坐在外面车辕上,别进来脏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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