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未都嘴唇颤颤,有很多问题,忍着没有问出口。
……这个样子,你真不觉得无理取闹、脑子有问题吗?
为什不生气自作主张瞒着你,为什不怪。
真已经可以包容、溺爱到这种地步吗?是因为已经认定、成融
黎未都也很绝望,他自己甚至在某种意识形态上看得到精神上那个正在漏风可怕黑洞。
怎又这样……还以为已经变得正常。
可是没有,怎办?简直团糟。
要是、要是没有自作聪明就好。明明只是想要平平常常地在起,早上起从温暖床上醒来,烧个肉,再在你抱怨里烧个鱼,喂喂果毛毛……
只要在那稀松日常里,你就可以直只看到比他好、比他认真、比他居家、比他在乎你模样。
于是很努力地笑。
这笑,直接把纪锴给吓坏。
那算是什表情?空洞得让人心底发疼,真是可怕。句话没说,却好像是世界末日突然降临,连带着他心脏部分也起趋于四分五裂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。没想到那个人会发现,没想到他能做出这种事。他不应该会发现,公司都很分散也很隐秘,不知道……不知道究竟哪里出问题。”
“不是你错,是自己不小心,不怪你!”纪锴被他整个人不正常程度弄得魂不附体,只能极尽温柔,额头抵着他前额,“下次有什事跟说就好,这次不怪你,嗯?”
不会让他有机会往情深,不会觉得始终还是像个神经病样。
“未都。”
脸被捧起来,又捏捏。纪锴皱眉动不动瞧着他,用他经常观察小刺猬那种认真眼神,也是笑着,只是眼眶泛起点点微红。
“医生说没事,朱凌也都交给他经纪人照顾,钱也给他们垫下。们就先回家去吧,好不好?”
“饿,真特别饿,想吃你做萝卜烧肉、想吃你鸡蛋羹。记得冰箱里鹿肉快要过期,那贵野味不能浪费啊,上次你用照烧汁煎出来真……好吃哭,还能吃整箱。”
“锴哥,你这手上伤不能耽搁,赶紧也上车去医院吧。”周亦安走过来,“还有,真不要怪黎总,是不让他跟你说。”
……
幸而那只手只是脱臼不是骨折,虽然送医不及时被医生絮叨会儿,被吊着但也没大碍。朱凌那被铁棍砸虽然流不少血,但也不过是轻微脑震荡而已,整个算是虚惊场。
然而,纪锴心情真是半点都无法放松。
他小木偶又坏,这次问题目测颇为严重。甚至叫人有点束手无策,不太知道该怎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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